酒壮怂人胆。 何况江左左从来不怂。她想要的,无论是人还是物,就算绕再多弯也要得到。 当年在被接到左清婉身边之前,婆婆曾问过她的意见,想不想跟妈妈。她思考了很久,第二天才给婆婆答复。 她说:“我想。” 想自由,想放纵,想尝试之前被严厉禁止的所有。 只是等她真正到了榕市,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从过去的牢笼,跳到了另一个新的牢笼。 那段时光里,谢辙是她唯一感兴趣的事。 当时她以为那是一时新鲜,恨不得把所有的好奇心都用在谢辙身上,让他当钥匙,帮她打开潘多拉魔盒。 直至后来分开,她才意识到。 无论是认真还是玩笑,一旦投注心力,就很难将扎下的根拔掉。 时间越长,就越难。 她忘不了谢辙。 所以到现在,谢辙依旧是唯一那个能够激起她各种斗志的人。 此时谢辙就坐在她的对面。 她泯了口酒,眼神肆无忌惮地停留在他身上。 他的话一直很少,喝了几瓶酒脸色也没有变过,脖子肤色微深,衬得凸出的喉结更加性感。 只是视线一直不肯在她脸上逗留。 刚才为了擦腿上被蚊子咬出的包,江左左将系带的凉鞋松了绑。其他声音仿佛都被塞进了真空的玻璃罩,耳边飞虫经过时细微的声音被骤然放大,把口中的酒咽下去,江左左膝盖发力,小腿又朝熟悉的方向抬起。 碰到了。 猛地,江左左和谢辙碰上视线。 谢辙瞳孔微缩,用眼神向她予以警告。 但有时候不撤退就是等于不拒绝。 江左左露出笑容,在触碰到的小腿向后撤退之前,脚尖放肆地向上。 谢辙的表情随即紧绷。 其他人都在聊天说笑,江左左神情淡定,偶尔附和,桌下和对面的连接却已从脚踝得寸进尺地游弋到膝盖内侧。 天热,薄薄一层布料,根本挡不住肌肤的温度。 可要再想向上,就有些困难了。 桌子很大,他们的距离并不算近。 不过这对江左左来说已经够了。 他的很烫,而她的是凉的。 脚趾打着圈,圈出来的不止有私欲,还有领地。 江左左微微眯起眼,眼看着谢辙眉头拧紧,一改方才的淡然,好像下一秒就要崩盘发作。 她的笑意里透露出一丝得逞,动作终于停下。 楚梦恬适时对她耳语:“你别喝太多。” “没事——” 话音刚落,江左左的表情突变。 谢辙捉住了她的脚。 楚梦恬无所察觉,还在说:“我现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