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地等着下一步的动作,让人忍不住想要用力地欺负。 阿澜打开何思颖的双腿,把自己送了进去。 顶进去的时候被紧紧裹住的感觉实在再好不过,她的甬道很浅,他很轻易就顶到了深处,以至于刚开始她便呻吟了出声。 体谅她的难过,他并没有太过分地欺负她,但因为不满她的难过,又恶趣味十足地抵着她捉弄、磨合,故意时深时浅地撞击,每一下都碾过她最为敏感的地方,凿弄摩擦—— 他的阴茎在她穴肉里不知疲倦地凿弄着,带着穴口一股股往外溅水,连床单也被沾湿了一大块。 “舒服吗?有没有比你老公操得更舒服?”阿澜趴在何思颖身上,性器狠狠地往里送,不住磨擦过她敏感的软肉。 他真的好大,又硬。 何思颖绷直了脚尖无助地呻吟,又一股逼水涌出来,淅淅沥沥地浇透了床单。 “你水好多。”阿澜吮着她耳垂,重重顶了两下,湿热气息侵袭着她耳膜,“你老公操你时也这么多水吗?” 何思颖不知道他今晚为何如此反常? 她不想提关于梁晨的任何事,脑子又被身上过于激烈的快感占据着,晕乎乎的——只仰着喘息不停。 阿澜却不依饶,握着她膝窝迫使她把腿张得更开,肉棒更加用力操进她深处,带着穴肉也翻出来—— 这姿势实在太刺激了。 她伸手推他,他压着她不放—— “你……”何思颖终于忍不住挤出一句回答,腿夹着他的胯磨蹭,急促的呼吸,似是要应她这句话,体内再次涌出热流,“你比较厉害……” “阿澜……”她呜呜地喘,求饶地喊他的名字。 尾音扬起来又颤又娇,让阿澜也没办法继续游刃有余—— 他提起胯狂风骤雨般干她。 何思颖没两下就翻起了白眼,口舌发干,下面却湿腻腻的,滑热的淫水不断地喷溅出来淋在两人交合的大腿根上。 仿佛在天堂,又仿佛在地狱。 激励的快感让何思颖呼吸不过来,渐渐有种缺氧的飘忽快感,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只知道被动的迎合,嘴里吚吚呜呜地叫,叫身上人的名字—— 鲜红的蚌肉被操得潮湿烂红,裹着阿澜的狰狞肉刃一个劲地吐息吞吃。 很快,她便被送上高潮。 惯性痉挛,何思颖穴肉搅得死紧,人意识已经飞走大半,只本能地抖着身子。 “阿澜……”她用一波叁折的气音喘出身上人名字。被吸得涨乎乎的胸乳跟着她不住颤抖、摇晃。 阿澜腾出一只手抓牢了,整个人咬牙,一瞬间也到了极限—— 他抽出,就要射在外面。 何思颖感应到了,微微回神,呜咽着喘息:“射给我。” 她说着紧紧夹住他的腿,高潮中的花穴蠕动着又吸又咬—— 阿澜一声低吼,用力掐着她,终于射了。 一滴不漏地全部射进了她花穴里。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