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虽是求问的姿态,言下之意却十分明显。景穆昀曾任太子,是不少文士眼中的正统,如今又统御十八万精锐。无论是皇亲嫡系的身份,还是武官之首的要职,单拎出一条,朝中都是无人堪比肩的。 景暇的手搁在雕龙的栏杆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 “宝熹年间太子太师,江灵望。” 景穆昀的恩师。 江灵望少年英才,二十五岁时便已出任少师。在先帝篡位后,江灵望怒而辞官,称不食无道君主之俸禄,到邙山上隐居去了。但时至今日,江灵望仍是邺朝大儒之首,文坛上一呼百应的人物。 “摄政王的恩师,会向着陛下吗?” 景暇神色笃定,颔首道:“会的。” 她捻起一颗葡萄揉搓把玩。 “你猜,在江灵望眼里,在天下儒士眼里,谁才是正统?是奉诏即位四年的先帝嫡女,还是逼奸亲侄、架空皇权的废太子?” 更何况……江灵望当年被先帝强夺的爱妻,正是当今太后,她的娘亲。 听完这话,秦珩眉尾处血管狠狠一跳。果真如他猜测的那般,她甘愿毁了自己的名节,受景穆昀折辱,不过是为了给他留下个更醒目、更无可辩驳的罪名罢了。 有时,阿暇的心,冷硬得叫人害怕。 景暇从紧张的思虑中缓过神来,将手中葡萄忽的塞入秦珩口中,绽开狡黠的笑靥。 “阿珩听说过吗?后宫不得干政,阿珩不必忧心这些有的没的。” 她坏心眼地去抬他的下颌,迫使他咀嚼着葡萄咽下去。 “阿珩啊,就安安心心地当朕的笼中雀好了。” 景暇玩笑似的调侃他,说罢,还轻佻地勾了勾他的下巴。秦珩却知道,阿暇的真心话都是以戏谑口吻说出来的,这就是警告,令他不要再过问此事。 秦珩罕见地一横眉,唇角却仍挂着松风般的笑意。 “可惜如今臣被废了皇夫之位,当不了陛下的笼中雀了。” 景暇噗嗤笑了。 “那阿珩就是朕的禁脔了,更要想着法子讨好朕。” 秦珩握着那颗带着她体温的葡萄,蓦地欺身扯落了她的亵裤。等她反应过来下腹暴露在空气里的凉意,那葡萄早已从她大喇喇敞着的腿间,滚进了湿热紧窄的桃源洞里去了。 景暇被吓得浑身一颤,又羞又怒地推搡着含笑觑她的秦珩。 “秦珩,快拿出来!” 秦珩无奈笑着应和道:“好、好、好,臣这就拿出来。” 景暇上身往后仰,双手撑着身体。秦珩附身凑近了她双腿间,握着她的大腿向外掰了掰。 “腿张开,乖。屁股抬起来。” 景暇只好依着他的指令,双腿撑到最开。秦珩却捞起她的两条细白长腿,膝弯搭在了他的双肩。 秦珩长指已伸进了嫩穴,感受到层迭媚肉欲拒还迎的嘬吸,下腹登时血气聚涌。他试探性地在膣内抠挖两下,软肉立即绞紧了他,疯狂收缩着吐出了一股清液。 景暇被他在穴内胡乱勾弄的动作惹得哭喘几下,怨起了他。 “你拿出来没有?” 闻言,秦珩蹙了蹙眉,探究地窥向幽深甬道,显露出被难倒了的惆怅神色。他又加了一根长指,两指入得更深,指节也弓得更厉害了。 “阿暇的小穴太会吃了,才掉进去的葡萄,就被嘬到里面去了。” 景暇被这话臊得满面红霞。水穴被他弄到了敏感处,登时剧烈挺颤。秦珩的抠挖却反倒更激烈了。 “等阿暇的身子丢一回,葡萄就随着水儿出来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