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扯开自己的上衣,露出肌肉线条凌厉分明的骠悍胸膛,将个不着寸缕的小美人儿肉贴着肉地紧紧抱住,舒服得长长地叹息一声,弯腰捧起一团欺霜赛雪的丰腴胸乳口舌并用、如饥似渴地侮玩。半晌,依依不舍地转移阵地,挑起维桢的小下巴,伸了两根手指扳开她的唇,将自己湿漉漉的大舌头送进去,又舐又嘬地在粉嫩的口腔内壁尽数扫荡了一遍,紧接着大口大口地哺了自己的唾液过去,诱哄着被他过于急切粗暴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的小宝贝儿尽数吞咽下去,下身则不疾不徐地动起来。 他体魄骁壮又久经情场,阅人无数,虽不比沉飞动作暴烈,强度和时间却一点儿不逊色。 等他粗重地喘息着发泄出来,维桢已难受得几乎晕死过去。 她本就被沉飞磋磨了两遭儿,这会子又遭伐挞,整个下半身疼得都麻木了,大腿内侧肌肤的毛细血管被摩擦得轻微破损,沁出了大片细小的血珠。 她单纯懵懂,不曾意识到连接被两个男人轻薄其实与道德操守有碍,最直观的感觉就是疼,难受,反感,害怕,又不敢拒绝沉蒋二人,心内虽也隐约觉得羞耻与屈辱,偏完全是幼儿的心智,之前又被他俩潜移默化地调教引导了一段时日,根本道不出个所以言来,只好反反复复地嘟囔着疼,不舒服,抽抽噎噎地啼哭。 蒋晗熙身心都舒畅极了,正如沉飞所言,维桢的身子绝妙难言,就算不真正占有她,多的是法子叫男人爽快。 他本就娇惯维桢,满足过后益发又怜又爱,帮她穿回衣服,抱起她轻言细语地安抚哄劝,听闻她叫唤着疼,掰开两条白生生的腿儿一瞧,倒跟着难受起来,恨不得替了她去。 维桢的皮肤娇嫩敏感,不敢乱涂药,她体弱,冰也不能用,只好拿用凉水湃过的毛巾替她冷敷,反反复复数次,红肿消去了不少。 维桢觉得好受些了,天其实还早,不过她喝了酒,又被两个大男人轮番折腾欺凌,身心皆十分疲惫,眼皮开始往下坠。 蒋晗熙与她分离数月,刻骨相思,只愿抱着她不放,多与她说说话,诉一番衷情。见维桢实在支撑不住,便趁机哄她说一些平日不愿道之话语,慰藉自己一腔痴念,自然也是别有一番用心在内。 “宝贝儿,喜欢晗熙哥哥吗?” “喜欢的。” “好孩子,说你爱晗熙哥哥。” 维桢愣了半晌,大大的杏眼闪过仓皇之色。 蒋晗熙眸色一暗,攥住她的下颌,语调轻柔,神情却是不容置喙的,“桢桢,听话,晗熙哥哥想听你这么说。” “晗、晗熙哥哥……”维桢有点畏忌,下巴被捏得生疼,细弱的声音已含了哭腔。 蒋晗熙自嘲地低声笑了笑,径直望进她湖水般恬净的眸子里,一字一顿道:“别害怕,只要桢桢乖乖听话,晗熙哥哥自然是疼你的。”手上的力度却不曾放松半分。 维桢心内‘咯噔’一坠,不敢再拒绝,低声道:“我、我爱晗熙哥哥。” “乖宝宝,让晗熙哥哥怎么疼你才好?”蒋晗熙春暖花开般笑起来,“我也爱桢桢,爱得无法自拔。白云苍狗,桑田碧海,蒋晗熙对童维桢的爱永远都不会改变。” “……星辰会坠落,我沉飞对童维桢的爱永恒不止。” 维桢本来恼他逼迫自己,如此深情的表白传入耳内,与当日自己坠落飞行器,受伤入院之时沉飞的誓言相交相织,不断在脑海回响,似晴天打了个响雷,震骇之余不禁余意绵缠,继而惘然若失起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