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莱昂,别在这里,能不能到床上再——” “瑾儒,你怎么还是这样保守,一点都没变过。”莱昂放声大笑,深知她除了与自己每年寥寥数回,从来没有被其他男人近过身,才会这样几十年如一日地青涩含羞,偏偏表里如一,仍是柔枝嫩叶一般娇娇滴滴、风风流流模样,心里喜欢得想活生生将她狼吞入腹。 伸出手捉住她两只脚踝将人拽到身前,然后往左右大开,视线径直落到她腿间,两条秀艳长腿被拉扯得太厉害,娇弱绝美的小小入口已是稍染腥红,玉露点点,偏又稚嫩光润似幼女一般,莱昂只觉一把孽火直烧得两眼冒烟,弯低身便要埋头入内。 方瑾儒被逼门户大开已是羞愧欲死,一看莱昂的架势,略猜到他的意图,心慌意乱地伸手去推他的头,骇得声音都尖利起来:“别这样,你不要这样,我不喜欢。” 莱昂不敢逼得她太紧,反正往后多的是机会舔啜品尝她的滋味,不急于一时,便依了她的意思站起来,一手将裤链扯开,嘴里调笑道:“好,好,老子什么都听你的。既然宝贝儿迫不及待,咱们不玩了,直接来做罢。” 方瑾儒情知躲不过去,便紧紧闭上眼将脸别到一旁,只希望他能速战速决,快些完事好放了自己清净。 莱昂往狰狞异常的家伙上沾了些清液,捏住方瑾儒的下巴将她的脸拧回来,“宝贝儿,你躲什么呀?睁开眼睛看看我不成么?” 方瑾儒抿紧嘴唇不愿搭理他。 莱昂一眼不眨地欣赏她芳泽无加,铅华弗御的秀靥,用手指蘸了些水液淫狎地抹到她的唇上,邪笑着道:“瑾儒,你再不张开眼,老子就要插你的小嘴了。” 方瑾儒且惊且惧地掀开眼皮,“你——”话音未落,已被莱昂攫紧了一条大腿,挺身势如破竹地捣进体内,登时五脏六腑仿佛被撞散了一般,疼得她浑身抽搐着瑟缩成一团,嘴里漏出了几声破碎无助的呻吟。 莱昂一搅进她紧窄温软的体内便爽得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惬怀地戏谑:“真是个活宝贝,这样出其不意地进去,紧得简直要男人的命。”下身毫不停顿地大动起来,动作急切而凶横异常,每一下都直没到底,身体撞击时皮肉摩擦,水声淋漓,糜丽得不可思议。 他显然满意之极,沉声笑着道:“宝贝儿,不愿意怎么还湿成这样?果然是个敏感的尤物,爽死老子了。”见方瑾儒环着胸一副婉拒的姿态,便随意扯开她细嫩的手臂攥紧了按在桌面上,让她的身体平摊开来,无遮无挡地横陈在自己眼前。 方瑾儒久未经历情事,这两日又被莱昂不加节制地折腾,身体随便一碰便酸软难受得紧,下身火辣辣地刺疼,被弄了一会脸上已淌满了冷汗。 她用力地眨了眨眼,两排鸦翅似的睫毛不住地颤动着,将泪水强忍回去,到底遏捺不住,软声哀求道:“莱昂,你轻点罢,我好难受。” 莱昂早已舒爽得忘乎所以,听了这话略微楞神,没料到方瑾儒今天竟然愿意一再示弱,如此雪肤泛红,慵怯乏力地匍匐在自己身下,其姿色妖态更胜桃李。一股热血冲上头顶,恨不得将她揉作一小团含到嘴里去疼爱才是好,便放缓了进出的幅度,又把她半抱起来拥入怀内,嘶哑的声音里充满了柔情蜜意,“好,我慢点,你就是我的祖宗,我什么都听你的吩咐。宝贝儿,要是一直都这么乖多好……老子他娘的爱你爱得连原本的祖宗是谁都忘了。” 低头贪恋地端详着她绝艳的脸庞,目光落到那双殷满的红唇时喉头一动,便吮了上去,内里桂馥兰香的贞清气息令他神志都有点蒙昧起来,不免遐想联翩:后面那处,以方瑾儒保守高傲的性子,必然是宁死不让碰,他从来不敢痴心妄想,不过若是能弄一弄上面这张小嘴,必定是风情别样的销魂滋味。 方瑾儒对这样的亲密无间甚为抵触,勉强忍耐了片时,便挣脱他的唇舌纠缠,将头扭到一旁。 莱昂正置身于极致的快感之中,丝毫不以为忤,就势去嘬吻她耳后小片白净的肌肤,大手抓起一团晶莹丰腴的美乳把玩,一面失神地喃喃道:“宝贝儿,放松点,太紧了……这样难得的美人,让老子怎么舍得放你走……”见方瑾儒这两天身上被他亵玩出来的斑驳痕迹还未褪下去,便懒洋洋地随意挑了她身上尚未被凌虐过的白嫩皮肤搓捻起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