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高达十几米的巨大殿门被暴力踹开。 西萨克瑟亲王莱昂.垌文迪许收回长腿,面无表情地大步入内。后面跟着大队统一穿深黑色合体收腰军服,配双剑饰的近卫,乌云压顶般黑沉沉地袭来,一进入殿内,立刻整齐划一地分列两旁。 数十个衣衫不整,趴在凯兰.垌文迪许脚下陪他胡天胡地的姣仆美婢连滚带爬自高台下来,‘扑通’‘扑通’跪倒一片,无人敢开口求饶,身体俱都抖得如筛糠一般。 连空气都似凝滞住,一时落针有声。 大殿气味混杂刺鼻,金碧辉映的地板上,血水、碎肉、酒水和浑浊的不明液体到处泼洒,一片狼藉。 莱昂神色莫测地瞰睨了众人片刻,注意力落在多诺梵.佛朗哥白皙清秀的脸上。 多诺梵只觉得他的视线挟裹着如有实质的力量,手术刀般冰冷锋利地剐在皮肉上,一下子色若死灰,瘫倒在地。 “狐媚惑主的下贱玩意儿。”莱昂不咸不淡道,往后随意打了个手势。 几十名近卫身形一闪,幽灵般出现在那些仆婢身后,一手捂嘴,一手攫住颈椎,下一秒,‘喀嚓’,数十个脑袋同时无力的垂搭下来,已全部被扭断了脖子。 也许那声音太清脆又太整齐,凯兰被惊醒,醉眼朦胧叫了一声:“父王?” 莱昂水波不兴的脸上终于起了点变化,“就你这放浪形骸的德行还想叫你母亲认你?” 凯兰从王座滑落在地,垂下的金发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他轻声道:“那么请父王告知儿臣,儿臣需要作出一副什么样子,夫人才肯认我?” 莱昂瞳孔一缩,薄唇紧抿,半晌无语。 凯兰慢慢地笑起来,“如果凯兰割肉还母,父王您觉得,夫人会动容吗?” 莱昂想说就算你把自己片成一道刺身,你那铁石心肠的母亲眼皮子都不会跳一下,考虑到这没出息的混账好歹是亲生的,重重地叹了口气。 “夫人,母、母亲,你为什么不要凯兰?凯兰非常非常敬慕你,非常非常爱你……”凯兰秀美无伦的脸庞惨白如死,紧密闭合的狭长眼线沁出数滴晶莹的泪珠。 “他娘的都是祖宗。”莱昂大步上前将儿子横抱起来。 里希.佛朗哥跪在殿门边上,死死捂住嘴,惊恐狼狈的脸上眼泪鼻涕糊作一团。 高大峻拔的西萨克瑟亲王抱着凯兰殿下不徐不疾地踱步而出,黑压压的近卫队鳞次栉比,紧随其后。谁都没有给他一个眼神,彷佛他只是路边的一只蝼蚁。 等亲王御驾离开,近百名仆人轻手蹑脚地进入大殿清洗地板,收拾尸体。 里希.佛朗哥终于明白他叔叔说的皇子好伺候是什么意思。大皇子生气了只是打人,亲王殿下直接要命。 …… 方瑾儒看了半日书,站到窗前往外眺望,神情有点迷惘。 “瑾儒,你睡醒了?身子这么弱,怎么站在这儿吹风?”沉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了几分佻狎的笑意,一只大手悄然无息地环住她的腰肢,渐渐越收越紧。 感觉到方瑾儒微弱的反抗,莱昂.垌文迪许将膝盖一顶,极具侵略性地抵在她腿间。 方瑾儒的内衣裤,上午的时候就被莱昂剥下来随手丢到地上,方瑾儒有洁癖自然不会再穿,此时睡袍内空无一物,被莱昂剽悍的大腿隔着轻薄的布料压制着敏感之处,她不由打了个寒噤,扭过半个身子想避开,被他出其不意地用力往前一推,腹部被坚硬的桌沿硌了一下,疼得闷吭一声。 莱昂握紧她的双腕摁在案上,在她挣扎前凑到她耳边一字一板道:“宝贝儿,你如果还想再见到桢桢,最好给老子乖乖听话。” 他的威胁生硬直白,不留半分情面。 方瑾儒全身一僵,一时有点发憷,少顷,丰盈袅弱的身子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上。 莱昂轻易就从她微微滚动的颈间看出她极力的隐忍和强压下去的不甘。 莱昂意味难明地笑了一声,将仿佛已是任君采撷的方瑾儒放开,在她身后一言不发地眯起眼看了许久,直到方瑾儒双腿微不可见地颤抖起来,突然伸手把她的睡袍粗暴地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