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按在地上,抬高臀部从后面贯穿时,不盈一握的纤腰勾勒出来的似能狐媚众生的绝妙曲线,不由血脉贲张。他酣沉一笑,贴在宋禾耳旁哑声道:“宝贝儿,既然怕成这样,怎么就学不乖呢?” ‘啪!’ 艾萨克的脸被打得小幅度地偏向一边。 维桢吓得惊叫一声后捂住嘴,犹豫片刻就要过去。沉飞一手扯住她:“小祖宗,你去捣什么乱啊?” “阿梅利亚先生要是打回去怎么办?那位姐姐柔弱得很,不经揍的。”维桢扭着身子不依道。 “肯定不会的,别担心。”沉飞安抚着维桢,捕捉到艾萨克眼内一闪而出的暴虐之色,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艾萨克绝对不会在外人面前给宋禾难堪的。不过宋禾在外边违逆他一分,他恐怕会在床上折腾回十分去。 艾萨克脸色阴霾,拿舌头在口腔里抵了抵被打的地方,嘴里有几缕腥甜的味道。他慢悠悠地笑起来,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音量道:“小禾,你也适可而止罢。再这么耍小性子,你信不信老子今晚就在这酒店里艹死你?” 宋禾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仿佛艾萨克不过是与她谈论了一番今日的天气;那双烟霭迷蒙的眼睛不经意地掠过艾萨克脸上时,内里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冷漠像针尖一样刺人。 “人而无礼,胡不遄死。”清丽绝伦的少女薄唇微勾,声音清脆仿若珠落玉盘,骂人的字眼从她的嘴里出来似乎也带了一丝文雅的书香气。 艾萨克眼皮跳了跳,自嘲一笑道:“我若死了,你就落其他男人手里,老子怎么舍得去死。” 他盯着宋禾冷若冰霜的脸容,摇了摇头,捉起她一只单薄的柔荑摊开来,长长的衣袖滑下去一点,露出的小截冰玉似的手腕上一圈青紫勒痕怵目惊心,“你爱打就打,想骂就骂,我什么时候不如你意了?用不着糟蹋自己的身体嘛,瞧这小掌心都肿起来了。乖,让我给你敷点冰。” 维桢望着俩人的背影,秀眉略蹙,若有所思。沉飞笑吟吟地端详着她,表情就像观赏一件爱不释手的小把件儿。 “沉飞,阿梅利亚先生几岁了?” “四十叁、四吧。”沉飞随口应道。 “他结婚了没有?我看那位小姐姐不像是他的妻子啊。”维桢脸带不悦。 沉飞斟酌了一下用词才告诉她:“艾萨克十年前就离婚了,他的独子跟前妻一起生活。宋禾,呃,算是他的女朋友吧。” “老牛吃嫩草,不要脸。我觉得宋禾姐姐不是很钟意他。”维桢不屑道。她是个八丈烛台,照得见别人照不见自己。 沉飞的脸皮抽搐了一下,若无其事地问道:“桢桢对宋禾很有好感,是么?” 维桢踌躇着道:“不知道为什么,一碰面就觉得很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样。我分明不认识她的啊,真是奇怪。” “兴许是合了眼缘。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沉飞暗暗嗤笑。宋禾换过一张脸皮活脱脱就是另一个低配版的方瑾儒,生人勿近,冷心冷肺,都是块千年捂不热的顽石,维桢不觉得眼熟才有鬼。他低头注视娇软甜美仿若一颗棉花糖的维桢,心想自家这小祖宗也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不过裹了层唬人的糖衣罢了。 况且就宋禾那性向,啧,维桢还是离她远点为妙。 “桢桢,你二十一岁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维桢诧异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还有大半年呢。” 沉飞蹲下来平视着她道:“这是你的成年生辰,自然该隆重其事了。” 维桢眨了眨眼:“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你送块石头我都开心。” 沉飞帮她理了理鬓发,脸上无限情深,“我保证到时候桢桢一定会有意外之喜的。”心里却腹诽了一句:“艹,这小丫头怎么老是随口胡诌就一语中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