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在想你操的我好舒服…好喜欢被夫君操…”,她的手向下游走,在他胸膛上胡乱摸着。 “夫君…你动嘛…操我…”,饶是如此,她还是懒得自己动。 云聿瑾宠溺的笑了,“乖宝贝,想要夫君用什么姿势操你?” “唔…压着我…” 娇小的女孩被男人压在身下,禁锢在手臂间,万分情动的模样,春波流转的眼眸,那樱红饱满的唇,鸦羽般颤动的睫毛,和那因为高潮快感用力掐在身上的手,无一不叫云聿瑾疯狂。 这也是白知予选择这个姿势的原因,她双腿被他抬在肩头,躯体被他对半折迭,那最神圣私密的阴阜以最大程度张开,圣洁粉嫩的蜜穴含着男人丑陋粗壮的性器,吐出又吃下。 “啊…夫君…好爽…啊…不要停…嗯…一直…一直操我…” “哈啊…好大…嗯啊…知予的小穴都被夫君撑满了…好喜欢…” 她叫得又骚又媚,小逼也在被她刻意地收紧裹吸着,云聿瑾自然再清楚不过她这突然的转变。 他一时间有点发怔,第一反应是难受,虽然他对白知予有着百分百的信心,但即便是她仅仅因为情动就这样发骚发浪的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挨操,还是令他仿佛被剜心般的疼痛。 可这之后,无疑他受到刺激也是更爽的,从前以云聿瑾的身份跟她做爱,她从来都是叁分主动,可今日这样七八分的主动,让他想起在波士顿那无数个想着白知予在别的男人身下欲火情动挨操,然后自己莫名获得快感自慰的夜晚。 如果说当时计划利用云聿瑾的身份骗她的时候自己就存了满足自己ntr的龌龊心思,那之前白知予那完全为了走任务才同他做爱的时候,其实自己并未真的从“是云聿瑾在操白知予”这件事上获得真正的快感,而如今,他终于有了一点这样的感觉。 云聿瑾心里憋屈的很,那两种完全矛盾的情绪在他脑海里在他心里天人交战般,让他从心理上难受到身理上。 白知予也反应过来他的不对劲,脑海中那个关于“云聿瑾就是程砚清”的这件事再次浮现出来。 “怎么了?”,她问。 云聿瑾回过神来,他惊出一身冷汗,第一反应是不管自己心里有多么膈应这件事,他还是想要这种病态的快感延续下去。 左右白知予不是真的在跟别人做爱,她也不会再有机会跟别人做爱。将错就错下去,也无妨。 “没事,我只是在想是不是到了该起的时候了,泽川过来叫我起床的时候……”,明明这屋中就他们两个人,正常分贝讲话也不会被人听见,他还是神神秘秘的凑到她耳边,惹火暧昧的语气:“乖乖要是那时候叫的太大声太骚,叫泽川听去了,我吃醋起来,可是要杀人的。” 白知予涨红着脸,咬在他唇上,“泽川可是从小跟着你的!” “那也不行,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 欸?怎么有点病娇那味儿了? 说来也巧,云聿瑾不过随口胡诌的一个借口,但真叫他说准了,泽川真来了。 云聿瑾笑了一声,亲了她一口,“别出声。”,他用力两下捣弄着白知予的花心,白知予本能要去呻吟,那娇媚声又被他全都捂在掌心里。 “去帮我跟吏部告个假,就说长公主身体不适,我走不开。”,他扬声对外头说到。 —————— 这是我能想到的虐程砚清的好法子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