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边缘,那原是鲜嫩青翠的颜色,如今在灯下,变成了秋阳的颜色,暖融融的,像她身子的温度。 这件立领的短衫款式老气,而且颜色有些拘谨了,与她并不合衬,欲盖弥彰地掩着脖子上的几道血印子。 他说要帮她上药,绿同怕痛硬是不愿,他态度强硬,却又一脸委屈,古有西子捧心,今有持星捧药,绿同从小便习惯了溺爱美人,于是很快屈服了。 伤药的刺痛感于他指尖带来的酥麻感交织,绿同渐渐气息不稳,所流的指头不守规矩,一次次在危险边缘刺探,指腹在她锁骨上微微用力的时候,绿同不禁想起午后那一场云雨时的啃咬。 药膏是微亮的薄荷苦味,可他的手指融掉了那一缕凉意,“饭可吃了。”他哑着嗓子问。 绿同指指窗外,笑道:“还早。” 他清清嗓,不由靠得更近了,“那么……药吃了?” “嗯……”绿同嗅出了一丝不大对劲的气息,他的手掐上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翻转过去顶在立柜前,“你干什么?” 范所流这算是服了冯绿同这股子装傻的倔劲儿了,又不是没做过,适才他小指勾她侧乳时怎么不喊停?还逼得他不得不陪着她演,“有橘——” 绿同自认不像范所流那般无耻,这种事情做一次尝尝味道便罢,一日两回就有点不好看了吧。 此刻她慌张抓着自己的裤腰,裙子却已经被他堆了上去,“有话好说,范所流,你别扯我裤子!” “我为你挨了打,很是难受。” 到底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既然偷尝禁果,那么她喝药他挨打,这在绿同看来很是公平,可这厮显然是妄图以此要挟她寻求抚慰,绿同这会儿手脚都被钳制住,只得软着嗓子哄他:“我晓得,我这不是来看你了?” “这不够。” 他紧贴着她的后背,绿同的裤子连着亵裤被扯了一半下来,她不情愿,因为那里还留着他下午的热度,走路时也有些不大自在。此刻他的阳具又顶在她的臀瓣上,她慌张的同时却也有一丝振奋。 都怪那药吧,绿同自我安慰道。 他的东西顺着臀缝刺探下去,范所流提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按在地上,绿同挣扎时,裤子便落去了膝盖处,所流觉得她不再挣扎,这才分开她的双腿,抽出手去触摸她的阴户。 怎料绿同已经湿滑一片,准备完毕了。食指拨开阴唇时发出一两声黏腻的水声,听起来竟像亲吻一般,他心思一动,忽觉自己还未来得及检查她那里到底藏着怎样的珍馐,可又怕此刻离开她的身子,待会儿便再制不住她,只得一鼓作气,提抢入阵。 绿同不耐地提了提臀,他却因此得以更加深入,两人一时都静默下来,他不再吻她,她也不再迎合,两人眼睛各自瞧着地面,仿佛都有些不明白如何又顺水推舟做到了这一地步。 这种姿势过于下流,看来他们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她收紧了肉壶,这下夹得他一激灵,他律动起来,小腹撞上她丰腴的臀,她反手去搂他,故意刺激他说:“持星,这不成事……我可是要当你嫂子的人。” ………… *出自《易经》。前一句是绿同揶揄所流缺德,后一句是所流反击说她好斗。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