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天一夜的令依刚睁眼就看到眼前紧致有力的胸膛,她下意识地蹭了蹭,这才感受到花穴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的,被填满的感觉让她无比充实,抬头看着白砚深邃的侧脸,内心无比依恋。 感受到令依依恋的目光,白砚从繁忙的工作中抬起头,用力捏了捏胸前的乳球,满意地看着已经恢复白皙的皮肤上泛起暧昧的红痕,威严开口:“念在你前两天比较劳累,今天醒得比我晚就不罚你了” 令依一惊,这才意识到夫主在等待自己醒来,深感愧疚的令依想要起身跪谢,却被白砚拦住:“今日我高兴,突破了奴印二重,奖励你不用跪,不过你再复述下要如何侍奉夫主起身?” 听到自己被奖励的令依心里甜甜的,夫主对她真好,回想着奴妻的守则,令依脆生生开口:“奴妻要比夫主先醒,如果夫主没有暖床的需求需要跪坐在旁边等待夫主醒来,并且为夫主抒发早上的欲望,服侍夫主穿衣吃饭” “依奴记得很准,那你在学习皇室奴妻守则时有看到皇室奴妻需要进行百日考核吗?” 令依内心一凛,百日考核?她当然知道,之前书中的“白令依”就是百日考核失败后才被白砚送到俱乐部进行更进一步磨灭自尊的调教,对“白令依”来说可谓是既虐身又虐心,哪怕她是皓月国公主也无法避免,回忆起“白令依”在俱乐部里接受到的种种调教,白令依诡异地激动了一下,内心深处涌现出隐隐的兴奋,身下涌出淫液,她居然光想着那些画面就高潮了! 白令依的变化当然瞒不住与她紧密相连的白砚,他奇怪的看着听了百日考核后就莫名高潮的令依,居然还在走神,她是想到了什么吗?白砚莫名不爽,身下重重地顶弄了几下,却在白令依快要高潮的边缘停了下来。 迟迟未到高潮的难受打断了令依的遐思,她回过神才看到白砚沉沉的表情,内心一颤,害怕地想要跪下,但又被白砚拦住了。 白砚毋庸置疑地开口:“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令依难为情地看着白砚,欲言又止,因为奴印的影响她并不想隐瞒白砚,但开口想说的时候发现自己如何都无法说出关于穿书的事情,眼看白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令依脱口而出:“我在想俱乐部调教的事” “俱乐部调教?什么俱乐部?”白砚脸色更难看了,皓月国的公主怎么会知道这种东西?不应该对这种调教女人的场所深恶痛绝,连听一下都无法忍受?想到和皓月国女王的协议,他更加迷惑了。 坏了,人设崩了,作为皓月国的公主对调教这种事应该是讨厌的,从小在皓月国长大的仲星不应该知道这种事,令依急中生智,快速开口:“我在看奴妻手册的时候,上面有说如果百日考核没过,会被送到天堂星的俱乐部进行更专业的调教后再考核” “噢,是吗?”白砚怀疑地看着令依。 令依头皮发麻,顶着奴印的压迫开口:“是的,手册上只说了这一句,我有些好奇,就去搜了一下对应的俱乐部” 白砚神色缓了下来,放松奴印的压制,这还算合理,但她的反应让白砚有些兴趣,他有了一些猜想,捻起令依身下的黏液,将它涂抹在令依的唇上。 感受到奴印压迫的力量消失,知道这一关已经过了,令依心下微松,嫣红的舌头舔过嘴唇,品尝着自己的黏液,羞红了脸,却看白砚眸中的危险意味越来越浓,她内心不安,有些不明所以。 这是被吓到了,白砚神色微敛,尽量放松声线,温声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