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始终呈半软的状态。 这一场闹得足够久,顾微庭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等不到他的温存,甄钰就和他亲了个嘴,一派天真地问:“要帮你亲亲下面吗?” 岂料这一不打紧的言语激得那物儿硬挺起来,说硬就硬,甄钰撩拨不止,把手去摸龟头:“我要在上面。” …… 甄钰在上面取次蹲套,弄了一刻钟,气力不支,瘫在顾微庭身上,瘫下来不忘啄他的下颌一口。 二人双双侧躺,顾微庭兴发如狂,抬了一条粉腿,慢慢斜刺花穴。粉白的花穴糊着两个人的水,湿漉漉,几片红肉翻卷微肿,已是不雅之状,无人做声喊停,便一直进行到最后,几要穿破花穴时,顾微庭方释放。 甄钰翻过身,一腿架在顾微庭腰上,吐舌儿送香唾与之亲咂一番,啧啧之声不绝于耳。顾微庭启唇接吞香唾,休息片刻,甄钰气力恢复,趴在顾微庭两跨之间,轻轻试试地握住湿乎乎的物儿要亲。 那物儿混着汗水、精液和春水儿,不大清爽,顾微庭愕然,忙端住粉首,捂住粉唇:“下次。” “但是你不硬,我还要。”甄钰移开封住嘴巴的手。 “还要来一次?”顾微庭以为耳朵出岔了,往前和她做一次,到后头便吵着要结束,今日是太阳打西边来了?真是希希罕儿。 “我要榨干你,让你不能去外头和有局段的女人厮混。”?甄钰哀怨极了,抛声调嗓要顾微庭晓得自己心中的不快。 顾微庭明白了,合着不解释清楚,事情没个委结,她边惦记得茶饭不思,满肚皮的醋气。 事款则圆,顾微庭在肚内酝酿好了语言才开口:“我没与别的女人厮混,那日身上的味道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章小姐与我舅妈是好朋友,一起来了上海,但俩人都注船了,下了船后一步路都走不动,我只能扶着她们走,结果章小姐没走几步就晕了过去……” 忒拗口风了,甄钰没颜落色坐在一旁自顾乱扯白:“好绅士呢,然后你抱她了?到底是你风流。哼,我们在公学里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我碰你一下你都厌恶地闪开。那味道留在身上就是件念心儿,你还收下来与我闻,故意气我。” “没有,我哥哥正好经过,这等美事,作为弟弟的我自然不能揽……什么念心儿,甄钰你今日可是呆串了皮,说的是什么笑话?唉,明日我就将衣服扔了。”顾微庭叹气,硬着头皮撒谎。 当时寻不到空闲的黄包车,四下又是叼着狗尾巴草的小瘪叁,丢下晕倒的章小芾不管的话只会来个山高水低,章都督的势力仍在,到时候追究起来又是件烦心事儿。 他让精神尚佳的李桂子先扶起章小芾,自己去寻黄包车。寻到黄包车,章小芾又唤不醒,他只能将人抱上车。 甄钰心不在焉,漾漾地摸摸自己的小腿肚,忽然想到章小芾穿丝袜的腿,眉头紧皱,有几分疑惑在心中:“你是不是喜欢穿丝袜的女人?你若喜欢,我也可以穿。” …… 首-发:haitangshuwu (woo16)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