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子上,女人低头伸手去捡,只觉得头晕,没有力气,不稳的身子被男人捏住。 “告诉我,他抓出小兔子以后做了什么?” “做了…做了什么”女人打起精神,看向书的最后一行,顿顿道:“大灰狼…抓出小兔纸…然后…” “狠狠亲了她一口……” 嗯?为什么大灰狼会亲兔子? 女人抬头看他,他逆着灯光,看不清脸,只能看到好看的轮廓。 黑色的丝绸睡衣早已被男人解开了系带,露出里面黑色的吊带,男人埋下了头,亲吻细嗅那处沟壑,“因为他喜欢啊…” “周景?…” “大嫂抱歉,我骗了你”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至少,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我只是需要一个印证。” 短暂的昏迷之后。 舒醉臣就醒了,但她不能动了。 男人蒙上了她的眼睛,关掉了灯,她放在床上,双手反绑,正抓着她的脚踝,为她套上黑色的蕾丝丝袜。 光滑的面料包裹着小腿,舒醉臣的记忆力却完全在男人扣着她小腿的手上。 有力虎口紧紧环着她的小腿往上抓,掌心似有似无得抚摸着内侧的肉,一直往上。那丝袜明明只到膝盖上方,男人的手却摸到了腿根处,似乎还有再往上的趋势。 舒醉臣一个激灵,惊呼一声,大腿内侧肌肉收紧,不自觉得夹紧了男人的手。 只听见他轻笑一声,慢慢把手抽了回来。 “大嫂夹那么紧做什么?” “周…周景?”女人张开唇,喊他的名字,手腕被绑在身后磨得通红,不安地揪着床单,“我…我有点害怕,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好不好。” “如果我说不好呢?” “我偏要把你绑起来呢?”男人把玩着她胸前的发丝,恶趣味到了极点。 舒醉臣害怕地几乎要哭出来,衣带斜斜吊在肩侧,黑色的发丝凌乱铺在耳后,饱满的胸脯一上一下颤得厉害。 “周景?…求你别这样”。 明明变态的是他,把她绑起来的人是他,可是在害怕的时候她却只能喊他的名字。这个认识,让周景?感到满意。 “对了” “就是这个声音了” “出现在梦里的声音,大嫂哭起来真好听” 男人勾起她的下巴,湿热的气体几乎从她的唇瓣里钻进去,好像,好像他下一刻就会吻上来。 “还有大嫂的味道…” 滚烫的掌心环住女人的细腰,男人俯下身,埋在她脖颈里猛嗅,“和我床单上留下的香味一模一样,让人上瘾。” 女人在怀里瑟瑟发抖,看着都让他于心不忍,但怎么都松不开手,怎么也不能放她走。 他也不想那么卑鄙。 但他是周景?,周景?的手段就该如此。 为利是图。 欲壑难填之间,就该明白,爱不是救赎,是贪婪,让人溺毙的欢愉里,成为上瘾的囚徒。 女人身上的香如经年陈酒,烈而香醇,正如她的名字,舒醉臣,一个醉字, 是醉,是罪。 周景?偶尔会想起那个玩笑。 当初醉醉喜欢他,有人荒笑,笑“罪臣”恋“君子”。 只因为他的“?”字寓意高高在上,洁羽翩翩,而她的名字谐音“罪臣”。他们一定想不到,在这深夜,君子是如何匍匐于罪臣的脚下。 “大嫂一定是对我下了蛊。” “不然我怎么可能每晚都梦到你,梦到和你在床上厮混,想你想到身体发疼。” “大嫂,我问你。” “我们做过几次?” “一次,一次都没有。” “我没有骗你,真的。” 周景?不是在问他们有没有做过,而是在问她她们做过几次。他都记得是谁和他上床的,肯定也记得害他变傻的罪魁祸首。 他那么处心积虑,不过是想让她认罪,舒醉臣更加肯定,周景天在监狱里肯定没有暴露她,而周景?也只是单纯地,想要报复她。 “周景?,我承认我是帮着你哥哥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我明天就去自首,你放开我吧。” 她不想和他缠下去了。 她就是莫名害怕,觉得这个周景?有点奇怪。 气息阴暗得让她有点接受不起,腿软,软到想逃。 男人哪里容得她狡辩,轻蔑自嘲道:“呵,大嫂是觉得我有多好骗?一而再再而叁地欺骗我。” “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好好回忆一下,用你落在我房间里的那枚套子。” 首-发:po18.vip「po1⒏υip」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