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捷走后,沉灏看了眼邀请函上的时间与地点。 看到上面印着的名字时候,他并没有感到任何惊讶。 养父从未干涉过他的生活,相反比起亲生父亲,他对他的要求从来不会太过苛刻,一开始从军,小部分是受亲生父亲的影响,其实更多的是他自己的决定。 但是对于成家这件事情上,养父又如此的执着,妄想用这种方式来改变他的决定。 那时候还小,只能懵懵懂懂知道一些,或者他曾经怨恨过父母的抛弃,等大了一些,慢慢到了军队,他才明白有些事情根本没有想象中这么简单。 经历了这么多的生死离别,养父这么做,更多的只是担心他罢了。 苏颜稍微动了动,她眼皮拂动转醒,嘴唇呢喃地吐出轻不可闻的字眼:“哥哥……” 沉灏放下邀请函,想了想便去拆开药盒,倒了一杯水大步走到她的床边。 苏颜迷蒙地睁开眼,一眼就对上了哥哥深邃无波的眼睛,她心里一下子委屈极了。 “乖,吃药。”他把药丸递了过来,语气充满了耐心。 苏颜委屈巴巴的接了过去,苦着脸迅速塞到嘴里后又大口大口灌水,希望能把残留的药味都冲掉。 等药吃下后,她才后知后觉:“我是发烧了吗?” 沉灏微微蹙眉,但还是应了:“嗯。” “我的头还是好晕。” 苏颜扶了扶额,本想着起来,然而全身的无力感又让她没了力气。 沉灏上前扶她,她下意识抬手抱住了他的颈项,以一种虚弱的姿势依偎在了他的颈窝里。 “这样好多了……还是哥哥能让我打起精神。” 她语气羞涩,抱紧了他,软绵地乳房刚往哥哥身上蹭,胀痛感却扑面而来。 现在她处于发育期,最近也感觉自己乳房变大了一点点,尤其是胸衣,勒得她有些难受,让她很不舒服。 她慢慢把头埋的更深了,脸颊滚烫,语气吞吞吐吐:“哥哥,我内衣穿着有些不舒服,我、我想解……解开,你能帮我一下吗?” 沉灏顿了顿,淡淡地吐出了一个字:“好。” 他并没有直接脱她的衣服,而是大手从她后衣下摆伸了进去,手掌上粗糙的老茧擦过她细嫩洁白的肌肤,触感延着脊柱的弧线一路向上,令她酥麻灼热。 她敏感地颤抖了一下身体,呼吸变得有些沉重,咬着唇让自己尽量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她真的变了,只是被哥哥摸了一下,就有反应了。 他的大手来到了搭扣,轻松挑了挑手指,扣子被解开,胸衣跟着一松,虚虚地挂在她的胸乳上,乳肉还解脱似的微微颤了颤。 苏颜控制不住地轻吟了一声:“嗯……” 可能是因为一瞬间的情动,她仰头就要去吻哥哥的薄唇。 她亲得又急又重,沉灏还没有把手退出来,只是动作一顿便张开嘴,同时大掌轻摸着她脊背上光滑细腻的肌肤。 舌尖抵着她的小舌头缠绕,只是几下,便伸进她的囗腔,舔抚她的上腭直舌苔,就连彼此口中分泌的津液一一都被他收纳。 大掌这时延着脊背来到了她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