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野说过,以后打拳就算被打断了腿,他爬也要爬回来找沉宝儿要安慰。 今晚就是如此。 只是当他屁颠屁颠的狂飙摩托车回家后才发现,沉宝儿压根儿就还没回来。 秦时野:阿宝,你在哪儿? 拨号中…… 消息才发出去一秒,秦时野就忍不住给沉宝儿打电话。 他打拳结束已经是深夜了,这个时候她还没回家,他很难不担心。 电话响了很久沉宝儿才接起来。 “喂……” “阿宝,你在哪儿?!”他的声音有些急切。 “我现在就回去。” 沉宝儿的声音有气无力的,每句话结束,都要沉沉地叹声气,似乎很疲惫。 秦时野说去接她,她却说她不在店里,也不肯让他去接,“你今晚不是打拳了吗?在家等我吧。” 没办法,他只能在家等着她回来。 这个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这一等,就是一个半小时。 秦时野洗了澡、处理了伤口之后,以为她很快就会回来,所以靠着沙发,冰敷他打肿的手腕时,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沉宝儿上楼的时候,累得连电梯门都不想出去了。 不过,在看到沙发上受了伤还在等她回来的秦时野,她突然觉得,回家真好。 她换了鞋,放下东西走到他面前,捡起从他手中脱落的冰袋,然后掀开他的衣摆,从衣摆下面钻到他衣服里。 充电。 腿上沉沉的人,还有不断蹭他下巴的脑袋,秦时野很快就醒了。 一醒来,他等的人就已经出现在他怀里,脸还贴着他的胸膛,跟他同频率呼吸,这种感觉,秦时野说不出来,却满足极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轻声问。 怕她睡着了吵醒她,又怕她没睡着,觉得他故意不理她。 沉宝儿见他醒了,缩了缩脑袋,把自己彻底埋到他衣服里,咕哝道:“刚回来。” 秦时野:“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又去捡狗了吗?” 她没吭声儿。 秦时野这才发觉她有些不对劲儿,“怎么了?” 他伸手就要去扯衣领,把她脑袋弄出来,沉宝儿先他一步,把脑袋探出来,抬头问他:“为什么你们做狗的,在床上都这么凶?” “我们?”秦时野皱眉,“还有谁?!” “上次说好配种的狗狗,今天配种的时候咬起来了,我才从宠物医院回来。”沉宝儿郁闷死了。 狗狗在她店里打架,双方都咬伤了,她这医药费一赔就是赔双份儿。 这个月又是入不敷出的一个月。 “你受伤了吗?”秦时野把手从袖口缩到衣服里去摸她。 “没有。”感受到他双手冰凉,沉宝儿才想起他刚才还在敷冰袋,“你呢?今晚伤得很重吗?” 呼……秦时野暗暗松了口气,只要她没受伤,一切都好。 “嗯,好疼。” 他抱紧了她,故意跟她撒娇。 他赶回来,就是为了跟她说一句好疼,这样他就可以找借口要她哄他了。 沉宝儿抬手摸他的头,果然哄他了,“好了好了,小野不疼了。” 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