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所有的仆人丫鬟都匆匆离开了院落。 万物都在移动,只有女子一动不动,而男人也只是一瞬不瞬地凝着她,像是两尊雕塑,遥相呼应。 待院落里空无一人,欧阳醉才冷笑一声,转身径直走向身边的石凳,坐下,淡漠道:“有何事禀报。” 之前的如沐春风仿佛只是假象。没有了少女,欧阳醉温柔的外表仿佛只是个面具,面具下面的他冷酷得如同罗刹,噙着冷酷地笑。 同样在笑,上一刻仿佛清风拂面,下一刻便是冷风如刀。 女子依旧低头拱手,只是转过身,说道:“少庄主,容十失手。” 欧阳醉的脸色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发生变动,只是冷冷地说道:“抬起头。” 女子抬头直视欧阳醉,虽然梳了发髻,但是碎发还是遮住了脸颊,脸颊上还带着丑陋的半边鬼面面具,看起来恶心又恐怖。 “摘下面具,过来。” 欧阳醉看着一边缓缓摘下面具一边正在往自己方向缓缓前行的女子,似有不耐,没等到女子上前跪下,便一把扯过她的手臂,揽在怀里。 炙热的鼻息和冷酷的面容形成鲜明的对比。欧阳醉一手握住还在面颊上正在摘面具的手,重重一扯,面具的绳索断裂,牵扯着女子的头发,将她的手垂下。 女子的面容赫然和刚刚那个名叫夜儿的少女如出一辙,只是额头一角烙上“醉”字的烙印,面无表情,如果说阿夜像春日里黄鹂鸟,那么女子便像墓地里的鸦鹊,充满死气。 欧阳醉什么也没说,薄唇已经席上女子樱唇,女子也不挣扎,樱唇微张,供男人吸食,发出泽泽的水声。 男子的表情还是冷酷,但是女子还是感觉得到对方身体的变化,心下一惊,有事相禀却不敢挣扎,唇舌还被男人占据,只能含糊道:“少庄主,还有要事相禀。” 男人却不管这么多,烈阳当空,他的唇舌离开,盯着怀中女子带着水色的唇,勾起唇角淡淡道:“有什么要事能比我和阿夜成亲要紧,你也不想阿夜的洞房花烛只有痛苦吧,未来时日可不多,得抓紧练习才是。” 所谓练习,大多都是世家子弟大婚时不出岔子,往往在大婚前夕找丫头开了脸成了通房。世人只知欧阳醉对表小姐情根深种只愿得此一人,不设通房。却不知他早就和眼前的女子练习多时。 女子回想起第一次被主人占有,那撕心裂肺的痛,着实不想再尝试一次,自然也不想让妹妹也尝试。只是脸上还是一副木然的表情,仿佛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欧阳醉没有如愿看到怀中少女脸色有何变化,而少女依旧像尊雕塑,眼睛与自己对视着,不喜不悲,樱唇微张,吐出几个字:“既是如此,今日该练习什么。” 仿佛讨论午时该吃何物一般平淡。 ------------------------------------------------------- 重发,感觉之前的开头太多景物描写~想把节奏调快一点,嗯~~~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