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这个这个班级的时候,梁又卿平白生出一种“物是人非”的沧桑感—— 教室里的布局基本没有变化,自己的桌椅没人动,旁边仍然是桑烨。此时抽条了的钻石男高正趴在桌子上睡觉,凌乱的头发搭在胳膊上,阳光下有些透明的耳骨露出来,白皙的胳膊还是那样瘦削。 可她变了。 她现在会用成语了。 连“物是人非”这种高级词都能想出来了。 她此刻竟真真生出来一股豪情与一丝对陈意生的感激来,走到自己的座位,把桑烨踢醒:“喂,你爹回来了。” 桑烨可能没睡醒,抬起头有些迷迷糊糊地看着她。梁又卿温柔地笑了笑,揉揉他凌乱的头发,下一步就直接掏鸟。 宽松的校服裤子没有腰带与拉链,很容易就被偷家。 梁又卿愉悦地眯眼,哇,他的阴毛还是这么多啊,一团,好硬好扎,好想给他捋顺——该死,不会被陈意生传染强迫症了吧——就是下面的鸟软乎乎的,不知道大没大,没关系,她很快就让他支愣起来。 “雾草!你有病是吧我靠!”桑烨被摸得反应过来,急忙去抓她的手,却被她一抠马眼给定住了。 “骚货不想我吗?嗯?”她无视65号桌惊恐的眼神,一屁股坐桑烨腿上,手还在裤裆里撸动。 ——所以说陈意生真的太理想化,让她梁又卿戒色就好像西方没有耶路撒冷一般,可笑且失去信仰。 男高中生无处发泄的性欲简直爆炸,随便撸两下就一柱擎天。桑烨咬住嘴唇扶额,龟头却诚实地吐泡泡,被她挤破化成水儿叽叽咕咕地抹到柱身。 “……妈的。”他忍不住了,抱起梁又卿横跨整个教室冲出前门,仿佛前面有块儿红布,而他就是公牛。速度之快,力道之大,把刚进门的高大的欧阳怀山撞得都向旁边倒了一下。 无辜的欧阳怀山:“……” 两人伴着响彻校园的上课铃声冲出教室,冲出教学楼,伴着秋日的风奔跑。天空蓝到像是谁打翻了颜料桶,运动鞋踩在红得灰暗的枫叶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实高基础设施少得可怜,压根儿没有什么情侣的爱巢大片的树林,好在这学校的野鸳鸯也同样少得可怜,路边、围墙边、操场旁边遮掩效果并不拔群的树木就够用了。 桑烨把少女抵在树上,饿狼般急迫地啃咬嫩白脖颈,被梁又卿一巴掌拍懵:“敢留下痕迹你就完蛋了。” “操……你搞清楚,是老子求着你做的吗……”他嘴上抱怨,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含糊,伸进内裤里唧唧插起来。 “哼嗯……”梁又卿动情地抓着他脖颈往自己胸上摁,被陈意生剪得光滑圆润的指甲在男孩皮肉上留下月牙型掐痕。 “那算我求你的好吧……快操进来……用大鸡巴!” “哈,行。”桑烨色情地揉揉她的大屁股,拉开她牛仔裤拉链,剥开内裤,一提一挺,长枪直捣黄龙。 好久没进过这里,他这一下差点射出去。桑烨稳了稳,适应了后就调动腰部肌肉狂操起来,屁股甩出残影。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