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伪装成庄稼汉的样子,去董氏赌坊诈骗了五百两银子。后又用这五百两,去了薛瑞明的府上,把你们家的二爷给救了出来?” 董毓与这周振,一个前脚走,一个后脚来。这里面要是没有点什么,谭青青都不信。 不过谭青青也不会那么傻,周振说什么,她就应答什么。所以周振如此询问,谭青青就当没听懂,不知道的。 “你在说什么呀。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我怎么敢去赌坊那种下三滥的地方啊。而且听说那儿一旦输了钱,下场很惨的。你说我一个小姑娘,弱不禁风的,没事儿去赌坊干什么呀。” 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弱不禁风? 呸。 这臭丫头嘴巴里真的是没有一丁点的实话。 “别装了成不?”周振气的要死,“董老太爷已经打听过了,在你去赌坊赚了银两之后,就立马去了太守府赎人了。这钱不是你坑走的,还能是谁?” 是她又怎么样?他们又没有证据证明那两老汉,跟谭青青有关系。 再说了,人皮面具也在董毓的手中。 刚刚谭青青就已经把面具销毁到了火堆里。任凭周振有通天之能,他也查不出端倪。 “周振,我知道你们董氏很是不喜欢我。但说话做事是要凭借证据的。你这一来,都不等我说什么,抬手就是砸我屋子里的东西。若是李太守还在,这还不得判你一个私闯民宅的大罪呀?” “所以说,我很无辜的好不啦。” 谭青青一边磕着瓜子儿,一边往周振头上泼脏水。但她优哉游哉的模样,却又根本不像是对此事毫不知情的状态。 “或者说,你要真觉得这件事跟我有关,那你就把我送去衙门,跟薛瑞明说,就是我谭青青骗了你们董氏赌坊的钱。” “但你有证据吗?你刚刚不是也说了,在赌坊骗你钱的是什么庄稼汉?我到底得有多大的本事,才能在装扮庄稼汉的时候,又伪装好庄稼汉的声音啊?” 虽然谭青青这么说。 但周振很清楚。这件事,跟谭青青绝对脱不了干系。 只不过苦于一时没有证据而已。 “哼。你给我等着。只要让我查到证据,我一定第一个弄死你!” 嗤。 谭青青反倒是还嫌弃起周振的有勇无谋起来。 “喂,这你就走了?”谭青青指了指屋子,“叫你的手下来,帮我把院子还原清理干净呀。不然别你心心念念的证据找不到,事后还被我反咬一口,以至于你自己,还要被扔进牢里受薛瑞明的折腾呢!” 周振根本没搭理她。 扭头就走了。 没办法,谭青青只好使唤霍兰,帮她清理一下小院子。 而霍兰自然也是应的。 只不过她清理院子清理到半途,却手脚停滞下来。似乎她是有什么话要对谭青青说,但似是又介意什么,而没能开口。 谭青青瞧着霍兰这扭扭捏捏的样子,便叫她直言。 “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 “那个,谭姑娘。我知道这些日子,我在姑娘家里,白吃白喝,也没能帮上什么忙。所以姑娘你的大恩,霍兰我无以为报。” 剩下的话都不需要霍兰再说了。 谭青青已然明了。 “是想回你家小姐那边吧?董毓在颜家确实不错,那边也确实没怎么亏待过她。”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