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懿?” 膝上的梳着一丝不苟的头的人抬起,眼睛泛着红,一种把人拆骨入腹的气势,声音喑哑的程度,像是连续几日都没进水,“姐姐。” 他爬着过来,把她压在身上,拿着脑袋供着她的颈窝,两人的头发纠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身体更加滚烫。 覃歌不理解裴懿好像难以忍受却什么都不做,连蹭一蹭这样的想法都未曾有一般。 “是不想要我吗?”覃歌措辞了一下贴着他的脸颊,声音甜腻的都快掐出汁水。 裴懿听闻这话,压下嘴唇堵住她的嘴,唇舌纠缠,手摸上乳儿,呼吸不稳的在她耳边说道:“每天都想肏到姐姐下不了床。” 说着恶意的拿着自己的下体顶了顶覃歌的逼口,被褥洇湿了一小块的痕迹。舌头舔舐着耳垂与耳廓,“想要姐姐,怕姐姐疼。” 裴懿眼神幽暗的盯着她的樱桃小嘴,即使有片刻的想法他都挥之脑后,也听闻妓子会做那样的事情,可他舍不得。 覃歌记起片子里看过乳交的内容,吞噎了一下口水,自己的手放在胸上,“呃,要试试吗?” 她躺在他的身下自己捧着奶子,波光粼粼的眼里流淌着是糖浆一样的粘稠。 裴懿翻身捏着她绵软的奶子挤压出形状,供他的肉棒滑动,马眼沁出的水很快让乳和肉棒摩擦流畅。 “姐姐。”布满青筋脉络的肉棒次次都能顶到她的唇,覃歌娇喘时贝齿或舌也会蹭到,他捏的大力,奶头很快肿胀不堪,白嫩的豆腐像要要被抓爆,指印的红痕快看不清肌肤本来的颜色。 覃歌脚趾蜷缩脚后跟踩踢着被子,小腿绞着大腿磨蹭,想借此来让花穴的空虚得到片刻的安宁,贝肉和小甜豆痒意难耐,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娇喘到底是胸被裴懿抓的疼与爽的交织,还是花穴得不得满足的祈求。 燥热无比却无处发泄。 檀香袅袅,一时淫靡。 覃歌欲求不满的脸上,满是青紫交错的乳儿,都沾满了粘稠的白灼,裴懿撑着身体还在喘气,射过的他本该一身舒爽,可身下的景色,让他片刻又硬了。 甚至更硬,更大。 覃歌不知怎么就伸出舌头想要尝一下,舔了舔嘴角,浓重的麝香与腥气混在一起的味道。 裴懿捏着被子,手上青筋暴起,恨不得不管不顾冲进她的嫩逼驰骋。他的姐姐实在是……太淫荡了。 手上拿起衾被直接给她擦去白灼,捧着她的脸有一下没一下啄着,肉棒实在是难以忽视拍打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