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 孙施惠最喜欢她这一句,明明是骂人,但胜在把他和全天下男人摘开了。 “爷爷那里怎么样了?”他温热的气息拂在汪盐耳后。 汪盐知道,他今日这样,多少有爷爷的缘故。阿秋能跟汪盐说,没理由不跟他这个正主子说。 汪盐如实告诉他,辛苦出炉那么多,最后爷爷吃了块酥皮,就全吐了。 孙施惠停在汪盐脊背上的手,摩挲着却停下来了。他面上冷峻,出口的话也难得的消极起来,“突然想这么一口,是料到自己熬不到中秋了,是吧?” 孙施惠低垂眉眼,冷落疏离的样子,看着汪盐。 汪盐松懈着心神和身体,由他抱着,也定定看眼前人。饶是这么近的四目相对里,汪盐也不得不佩服他,孙施惠真的很会表情管理,她和他相识这么多年,真的一点看不透他。除了把他惹急了,狗脾气地叫她滚还是他抬脚就走,汪盐才知道:哦,他真真切切生气了。 总之,这个人喜怒哀乐都好不明显。 除了床上。 想到这里,汪盐气馁更凝重了。她静静地安慰他,“人到最后,总免不得这一步。我爷爷自己还是赤脚医生呢,最后他连治都不愿治了,想把钱留给爸爸。” 下一秒,孙施惠俯首来,他或含或咬地,想汪盐回应他。 汪盐几乎手指埋进他短发里,才把他推开了。她人还在他腿上,也隐隐感觉到什么,但是她今天全没心神配合他,也不悦地批评他,他这样很不好,爷爷都这样了,他还要,“重欲,任性。” 孙施惠全不怕她这些词,也紧紧箍着她,不让她下去。他说些什么要么让汪盐耳烫脸烧,要么叫她心神如过山车,“汪盐,人在消极里,真的会容易染上成瘾的东西。” “我再不做点什么,更觉得我没活着。” 他抱着她坐到书桌上去,再教她四体来缠绕他。孙施惠几乎命令的口吻,“汪盐,听话。” 汪盐却没有,重重一口咬在他唇上,引得孙施惠清醒了几分,他调笑地问她,“怎么了?” “孙施惠,为什么别人都这么爱叫你‘施惠’?” “谁?” 他手轻易探到她,也扪得她眉眼不得不有了情绪,汪盐捉出来,也拿脚格开他一些。 岂料孙施惠这个狗贼,他干脆捉她的脚,碰他什么地方。 汪盐被他气得心烦意乱。 原本她想一股脑全告诉他,反正不受冤枉气。可是一时心软,爷爷这样了,他又里里外外的一堆事,这个时候和他说点什么,依孙施惠的脾气,他肯定要去找琅华,没准站着等不到天亮,就要召琅华回来。 汪盐真的怕了他们姑侄俩这风风火火的脾气。 孙施惠一盏冷茶灌下去,再和汪盐说了这会儿的话,酒意再散去两成。他觑眼前人,眉眼淡淡也心神不宁的样子。只凝眉问她,“谁,什么叫别人爱叫我施惠?” “反正除了我吧。孙施惠!”她一脚蹬在他那里,孙施惠懒懒跌回椅背上。 二人不知道谁碰到鼠标,屏幕再次亮起来,坐在案前的人也不管这些细枝末节。 倒是汪盐试着问他,“我想用一下你电脑,密码多少?” 孙施惠靠在椅背上,歪着头,报了四个数,却不是他的生日……也不是汪盐的…… 是他阳历生日的前一天。 “这是谁的生日?” “反正不是你的。” 汪盐一秒难堪,随即跳下桌案,她欲往门口去,没走几步,被孙施惠掳一般地抱跌到门口的沙发上。 这个人做事不达目的不罢休,淫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