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可闻,安静密闭的酒店房间里,男人的脚步声逐渐接近床铺,眼前被一大片的阴影覆盖,男人高大的身影也压了下来。 触手可及的位置,让赵禾忘了呼吸,怔怔盯着他垂下的眉眼瞧。 他的五官端正,眉峰高挑茂密,鼻梁高挺,下面是淡粉色薄厚适中的唇。 他的脸型很凶,看人时不怒自威。 但现在眼尾下垂,认真按摩的样子,显得有几分乖。 被湿毛巾敷得温热的乳儿接触到冷空气,才让赵禾从男色中回过神。 低头看去,他把温热的湿毛巾对折,露出一侧的娇乳,漂亮浅红褐色的乳尖俏生生挺立着。 在她的目光之下,男人那温暖带着厚茧的指腹抚上了乳尖,绕着乳尖在乳晕上画了一个圈。 轻而缓,好似调情的动作,让赵禾别过头去,咬住了下唇,死死压抑住快到了喉结口的呻吟。 “快点儿~” 不满的催促,开口却变成了欲求不满的索取期盼。 赵禾羞窘的死死闭起眼,小手拽着被子,恨不得下一秒就把自己藏起来。 韦宽易将她的小动作收入眼底,偷偷翘起了唇,嗯了声。 手下的动作也更轻柔了几分,指腹打着圈从乳根处一路蔓延到乳晕。 “疼~” 胸前传来酥酥麻麻的刺疼,让赵禾哼唧出声。 双腿不自觉交迭加紧,收缩花穴,流出的蜜液沾染上了内裤。 听着耳边的软语娇吟,韦宽易咬紧牙关,头上的太阳穴青筋直跳,身上也是热出了一身的汗。 手上的动作不停,只是更加轻柔了几分。 看着白嫩的两团被他揉出不同的形状。 韦宽易面红耳赤,也起了生理反应,但更多的却是对她的怜惜与心疼。 “阿禾。” 赵禾恍惚间从酥麻刺疼的快感中听到韦宽易在叫自己,模糊应了声。 “没事,你睡吧。” 指腹擦去她嘴角边的水渍,给她掖了掖被角,坐在床边不知看了她多久。 这次的假期,是韦宽易带了几个新人替换他的岗位加调班还有人情换来的。 公司正在起步阶段,正是缺人的时候,他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结婚,也怪不了别人,要顶了他的班。 他还是很感谢那帮兄弟的,要不是他们带他赚钱。 他现在还只是一个臭搬砖的,手里没有二两钱,甚至还娶不到媳妇。 留给他们俩相处的时间不多,为期一个半月的走礼祭祖结束,他又要飞往其他城市,接下来是马不停蹄的赶工作。 算算时间,那个时候阿禾肚子也有五个月了,还要再去做一次产检。 婴儿车,婴儿床,奶粉,奶瓶,尿不湿,零零散散的也要开始准备了。 如今口袋里大差不差还有一万,出差除去吃喝成本,其他都可以报销。 自己也用不了那么多,五千留给阿禾,日后住在婆家手里拿着钱也可以安心些。 记忆跳跃,韦宽易回想起了订婚那天的后台,他与赵广白的谈话。 “爸。” 赵广白神情严肃的嗯了声,沉默深思良久,才开口,“空口白话,我也不信什么保证和发誓,我看得见,你只要对我姑娘好,就行。”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