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特猛地睁开眼,看身下那湿烂如泥一般瘫软的女人,理智全部归了位。 “钟特,操我。求你,操我······”陶佳支支吾吾地喊着,等不及了,甚至战战巍巍伸了手到自己胯间,触着他的鸡巴,想要塞进自己那里。 陈露星永远不会这么主动的喊别人操她。 他猛然睁开眼睛,像是恶毒的猎豹。一切都不如他意,让他觉得自己变得软弱,又可笑。 钟特猛地从身边抓了一只电动阳具,毫不费力,顶进了陶佳的阴道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纵使很湿很湿,也做了很多准备,但是陶佳依然觉得硬生生地被挖去肉地痛苦。她攒紧了身下的被子,觉得自己像一个面团,被擀面杖毫不怜惜地戳了个洞。 呵。钟特冷笑着,握着假阳具,开始一点点往外抽动。无声地,他把自己半软了的阴茎塞回了裤子里,拉上拉锁,像一位优雅的绅士。 清楚地看到,那电动阳具上,有细细的血丝,他不震惊,面无表情,但是静悄悄窥视的陈露星,却瞪大了眼睛。 怎么,他为什么会忽然软下来了。 就这样,她自己腿间自慰的手,也停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钟,钟特,你,轻一点······我,我是处······求你。”陶佳明显是扛不住这样的攻势。她怎么可能扛得住。 钟特塞进去,几乎要将整根假鸡巴摁到她深处,然后又提出来,不过这样才做了十来次,陶佳咬着唇支支吾吾的憋屈叫喊,越来越小声,最后喘息着,活生生晕过去。 他觉得可笑,抽出那根淡红色湿盈盈的电动玩具,丢在她腿边。歪着头,静静地观察了陶佳桃色面颊的睡脸。 令人厌恶。 窗缝的涌进来一阵钻风,吹得他打了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他巡视了一圈小小的房间,走到电视机柜前,拿起ipad旁边的香薰蜡烛,鼻尖轻嗅—— 操他妈的。 他觉得可笑,怪不得刚才会硬成那个样子。 回头看一眼左边床上的陶佳,还有右边床上,那睡得格外死迄今都没有动过的被子山包,陶佳的小室友,他转身拧门锁,头也不回离开。 呼——新鲜。 走了好一会儿,陈露星才掀开被子,大口喘息着空气。她看了一眼身边昏死过去的陶佳,也无声地笑了,像是坏事做成功的猫。 真有意思啊。 第二天,陈露星被一阵恼人的啜泣声吵醒。她睁开眼,发现陶佳坐在床上哭,肩膀一抖一抖。 当然,已经是规规矩矩,穿上了衣服才哭的。先前她准备的那些可笑的东西,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露星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然后起身下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问:“咦,你还好吗,怎么哭了。” 陶佳擦眼泪回头,看见迷蒙睡眼的陈露星,如此可爱,像是懵懂的露水,新鲜刚从叶子上滴下来,而自己呢,是昨夜被践踏地泥点子,无人珍惜就算了,太阳再大一点,很快就要变成土。 尤其是当她清早醒来,看到那根带了血迹的假阳具。 钟特终究,还是没有愿意。 她并没有因此而讨厌钟特,相反,她更后悔了。他一定是知道了自己的那些把戏,以后,说不定连口交的机会都会被剥夺。 更糟的是,他再也不会来找她了。 “露,露星,我昨晚做了很可怕的噩梦······能不能请你帮忙跟我们班老师替我请假,我,我今天不参加活动了。” 陈露星善解人意地点点头,随后穿衣洗漱,完事之后也出门,找周雨珊吃早餐去了。 陶佳哭了很久很久。哭到眼睛发疼的那种。 之后,她终于才伸直了腰,慢腾腾地从床上站起来,踮着脚尖,够到床正上方天花板射灯那里,拧下上头粘着的,一个小小的黑色方块。 看着这个隐藏摄像头,就像昨天看着深陷情欲之中的钟特,很迷人的那张脸,陶佳喃喃自语。 钟特,我真的,非常喜欢你。她一遍一遍在心底念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