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巴,她吞咽不及,趴在床上,狼狈地咳嗽,精液从她嘴角流出来,她看上去那么可怜淫靡。 何君酒吸了口气,他又硬了。 真想操死她。 他缓缓吐出这口气,从床头抽了纸巾要给她擦。 她却摇了摇头,乖巧温顺地,将唇边的精液用拇指抹了,放进了嘴里。 何君酒的眸色越发深沉,喘息更加粗重。 真的骚! 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眸看着他,取悦般地舔自己的手指,好像在舔什么很好吃的东西。 乳白色的精液被她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她莫名其妙地,就是很喜欢这样做,她喜欢看到他脸上的表情,那种深深着迷不能自拔的表情。 好像被她撩到了,有些情难自禁。 这和平日里淡漠冷静的人很不一样,这个表情,只有她能见到。 她笑了,心情非常愉悦。 她吃了何君酒的精液。 她有了一个荒唐的念头,她想被何君酒搞大肚子,她想怀他的孩子。 她被这个念头蛊惑到了,如果她能有一个何君酒的孩子,以后漫漫余生,她至少能有个念想。 何君酒的手里还夹着一张纸巾,她贴过来,伸出了珊瑚色的舌头,舔他刚射完已经开始硬起来的鸡巴。 那张纸被他捏着,他想把纸搓烂了,就像他像把傅如雪推在床上分开腿,操烂她的小骚逼。 这个词从他脑海中冒出来时,他的心跳有些加速。 可又觉得释然。 傅如雪这样骚,他有这种念头,也很正常。 她用唇舌给他清理过,脸蛋贴着他的大腿,餍足地想,吃到他了。 好想姨妈快点结束,他这样生猛,她想被他真刀真枪地操,她肯定会爽死的。 何君酒两只手托着她的脑袋,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 何云的瞳孔瞬间放大,她有些紧张地抿唇,还是被他撬开了。 何君酒的舌尖带着不容质疑的力度,顶开她的牙关,舔了她的舌头。 她嘴里,还有精液的味道—— 她想躲,可何君酒的手固定着她的头,不让她躲。 她听到何君酒在笑,他亲了又亲,才问她一句:“羞什么?” 她有些难为情地抿唇,唇上还有水光,死鸭子嘴硬:“谁羞了?” 钢琴曲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停了。 空气中浓郁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精液味道,她觉得一切美好极了。 作者有话说: 吃到啦!!!猪猪猪猪!!! 两厢情悦的肉真甜。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