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妙妙依言分开双腿,她想起师父那晚落在她阴阜的轻拍。 师父的手移向大腿内侧,他充满耐心地剥开阴唇、揉弄阴蒂,手上的剑茧对布满神经的敏感部位造成了短暂而强烈的刺激,迫使妙妙的身体有点发抖。 妙妙说不话来,她想伸手抱住师父的臂弯,可她现在满手都是大师兄溢出的前液,担心弄脏了师父的衣裳。 师父没有揉弄太久。等妙妙的阴道流出液体,师父就将手指探进潮湿的穴口,本该持剑的手在她体内深入摸索,两指分开肉壁仔细扩张。 “你太紧张了,”师父轻声说,“夹着我不放。” 妙妙连忙道歉,她想放松身体,结果却是分泌出更多湿滑黏液。 好在师父脾气很好,他教习弟子时很有耐心,把玩弟子阴阜时也很有耐心。妙妙的性液淌了师父满手,湿漉漉的痕迹流进衣袖里,她感觉自己的神智也随之流走了,漫长的前戏扩张总算完成。 师父握着妙妙的腰,把她的身体往下按。准备充分的妙妙总算容纳了大师兄。 青年的性器带来和手指不一样的感受,它不够灵巧但足够硕大,以强烈且不容违抗的倾向碾过肉壁,坐下时入得很深,给予难以言说的饱胀。 妙妙一瞬间失神。大师兄显然也尝到了过度的刺激,他手背青筋暴起,沾满冷汗的睫毛打着颤,全由本能维持的喘息声乱了好几下,喉结滑动咽下疼痛和欲念,然后是尽量维持的嘶哑嗓音。 “师妹,”大师兄说,“对不起,师妹。” 妙妙摇头。 这时师父松开了手。他把满手黏腻液体擦干净,又恢复了那个仙风道骨的江湖前辈形象。 师父就像看到儿女亲密而欣慰的家长那样,他对两位弟子叮嘱了几句别太过火,见情势逐渐好转,便迤迤然转身出去了。 房门合上的那一刻,妙妙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被大师兄翻身压在了身下。常年习武的青年有线条起伏的肩背轮廓,热汗顺着肌理淌下,连寒气都消退了许多。 有水滴在妙妙的脸上。是大师兄的眼泪。 他说对不起师妹,他说有愧于师妹,他说我会负责的师妹。 然后他用令人无法挣脱的态度压住师妹,他攥紧师妹的手,制住师妹的腿,性器用力插进师妹的体内。 一次又一次,水声搅动,不知歇息。 …… 李折水出门时见到了四弟子沉玉锦。 大弟子的侍剑仆仍在门口守候,对此事视若无睹。 沉玉锦平日招摇惯了,仍穿着白天陪小师妹走街串巷时的那身红衣,此刻面无表情站在月色下的模样比起擅长逗女孩开心的闲散小公子,倒更像是择人而噬的厉鬼。 沉玉锦说:“大师兄可真好命。” 李折水压根没直视他,平淡道:“水牢领罚三月。” 沉玉锦突然反应过来师父当真动了怒。 这可是件稀罕事。沉玉锦活这么些年岁,还是第一次见到师父动怒。因为他设计谋害大师兄?不对,大师兄回剑山当日师父就来问过了,师父当时只是说他小打小闹上不了台面。所以,其实是因为—— 因为小师妹。 沉玉锦咂摸了下,整个人都乐了,不过他到底不敢继续惹师父动气,便恭顺地低头领命:“是,师父。”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