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装,却被男人捉进怀里,双臂紧紧锁住她的身体。 关越细细摸着她身上绳索留下的斑驳痕迹,亲了亲她柔软的唇,和她额头相抵,低声对她说:“念念一直陪着我,不要去看别人,好不好?” 他的话里满满都是请求的试探,和清醒时咄咄逼人的他截然不同,可江颐从来都无法拒绝他这幅可怜又失落的样子。 “……我会陪你,”江颐看着他脆弱的模样,摸了摸他发热的耳垂,“但你乖乖的,不要去对付谁,我们向前看,好吗?” 关越舔了舔唇,像是低着头在思索什么,又对着她摇了摇头,眼神坚定。 “我放不下。威胁过你和我的人,我一个都不想放过。” “你会讨厌我吗?” 江颐听见他小心翼翼地问,呼吸都变得困难,眼眶发热,坚定地摇了摇头。她伸手拨开关越额前的湿发,看着他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留下的阴影,轻轻地开口:“那你恨我吗?” 回应她的是一个滚烫的吻,带着浓重的酒气和烟草味。强势的舌头顶在女人小小的口腔里,男人重重地吮吻着她的舌尖,胯间粗长的性器已经抬头,硬硬地抵着她紧致的大腿内侧。 “我好恨你,”关越微微拉开和她的距离,“是念念你把我捡回家,但也是你又把我丢下。” 他握住硬烫的阴茎,轻轻地拍打着她洁白的阴户,手指捏着悄悄挺立的阴蒂,感受着她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栗。 关越含住她的耳垂,将她压进浴缸,跪趴在浴缸内的瓷面上,自己伏在她身上,手指在她仍然红肿的甬道里挑逗着她的欲望。 “可是我也好爱你。” 关越调整了一下角度,直直地插了进去。突如其来的插入让江颐没忍住尖叫,眼泪也从眼眶滑落。她还没有足够湿润到可以轻易接纳他的巨大,只能耸着肩忍耐他强劲的抽插。 “痛吗?”关越搂着她跪立起来,身下却暴力地撞击她的肉臀。男人低低的喘息声在她耳边不停回绕着,身下的不适感也渐渐消散。乳尖被男人的手指掐住,甬道里的水液更加汹涌,红晕在她的身体上不断扩大。 快感让头皮发麻,江颐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呜咽回答关越的话。膝盖顶在浴缸里,隐隐作痛,她只能下意识握紧关越箍住她身体的手臂,指甲陷进他的肌肉里。 “……膝……膝盖痛。”她勉强从不成调的呻吟里挤出几个字,忍不住在男人激烈的操干下哭了出来。 关越将她抱起,抵在墙壁上,胯下用力地抽插着,直到龟头破开宫颈,他才抱着身体剧烈抽搐着的女人回到了卧室那张大床上。 他想,他大概是真的太醉了。关越看着江颐高高仰起的脖颈,看着她白皙皮肤下鼓动的血管,舔了舔嘴唇。好想咬破它,喝了她的血,是不是她就永远和他在一起了?他的犬齿贴近她的脖子,舌头舔弄着,感受到了她仍然跳动的脉搏,清醒了一些。 他不会伤害他的。 关越要的,是鲜活生动的江颐,而不是这具躯壳。 他将仍然硬挺的阴茎再次埋进她紧致敏感的身体,摁着她在这张大床上翻来覆去做了两次,才让她沉沉睡去。 睡眠没有持续太久,江颐就听见手机不停振动的声音。她太累了,可是关越在她身后睡的很沉。她不想接,但又不想关越被吵醒。 江颐眯着眼睛摸到了自己的手机,下身微微的刺痛让她清醒了一些,她无力地靠在床头,按下了接听键。 “江颐?” 说话的是一个女人,江颐觉得她的声音有些熟悉,看了看屏幕。那分明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只是号码归属地来自国内。 “您好?” 江颐试探性地小声回复着,声音异常沙哑。关越的怀抱又追了上来,他下意识倚靠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呼吸匀长。 “你和关越在一起,对吗?” 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迫,呼吸不稳地发问。 “请问您是?”江颐皱着眉,开口问她。 “我是陈楚婧。” “可不可以帮我求求关越,不要这么赶尽杀绝。” “我向你道歉,我也可以补偿你,但是我求求你,放过我爸爸,好吗?”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