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江颐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和嘴角难以忽视的淤青。她不相信几张钞票能让人变成这副模样,一定有人对她们做了巴浦洛夫式的训练。 “Irwin,你看,她喜欢你的女人。”那个抽着大麻的男人忽然笑了起来,“怎么不带你的宝贝去见识一下,Eric那边可是有很不错的男人,那些男人还是他亲自验的货。” 关越嘴角泛起嘲讽的笑,随手摸出随身带的一小迭钞票递给江颐。他对江颐挑挑眉,示意她来处置。在地上爬行的女人们虎视眈眈地看着她,江颐只是淡淡地眨了眨眼,叫来那个穿着比基尼的女郎。 她伸手把美钞塞进女郎深深的乳沟里,偏偏头示意她把女人们带走。女郎刚要拿起手里的鞭子,却被江颐打断:“太吵了。” “找个安静点的办法。” 女郎谄媚地点点头,拿出那迭钞票,吸引着赤身裸体的女人向外爬。江颐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这不是第一次,她假装得心应手地参与到他们的暴行之中。她讨厌这些,可她不能让自己和关越被排除出去。这个世界总是充满着令人无比恶心的扭曲之处。 “来吧,你们来伺候这位小姐。”那个男人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江颐,刻意调侃着,指着另外两位男服务员说。 “拿消毒湿巾来,”关越漫不经心地说,心情却阴沉,“跪下,把地擦干净。” 魏平川看着两个跪行在地上的男服务员,眼底闪过一丝狠意,话语间敲打那个男人:“Irwin准备过阵子和Gia订婚了。” 男人抽着大麻,半躺在沙发上,笑容都迟缓,出口的话却锋利:“上一个想和Irwin订婚的女人,不刚被他吞的骨头都不剩了?” “下一个就到你,”魏平川用着开玩笑的语气说着,阴狠的眼神对上关越冰冷的视线,一种奇妙的默契在两个男人之间激荡开来。 江颐皱了皱眉,接过了关越递来的那杯红酒,抿了一口。浓厚的香草气和酸涩的浆果香在舌尖炸开,她挑挑眉,不愧是魏平川珍藏的好酒。 “来吧,”魏平川起身端起酒杯,“今天虽然是为了我庆祝,但最重要的,还是要感谢Irwin。没有Irwin布的局,我们根本抓不住昊德的尾巴。” “另外,也提前祝你们俩,订婚快乐!” 清脆的碰杯声荡在半空中,江颐却只觉得耳膜刺痛。“昊德”这个名字她永远不会忘,她仍然记得陈传坐在那张昊德集团董事长的椅子上,嘲讽地看着她站在他面前,对她说:“江小姐,你没有资格跟我坐在一张桌子上。” 即便他和关铭健才是加害者,但强大的权力和资本,压得当时的她和关越不得不弯下了腰。可她和关越不一样。只要他回家认错,他依然可以做养尊处优的关总;但她早已被逼到退无可退。 她以为只有她快忘记了那种被侮辱的愤怒和不甘,回头却发现,她本想遗忘的过去,关越仍然在替她铭记。 关越看着她勉强的微笑和发白的脸,握住江颐冰凉的双手,对着跪在地上擦地的服务员说:“拿条干净的毛毯来。” “Irwin,你可真有够长情的。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她。”坐在一旁抽烟的男人调侃着,目光落到他们交迭的手背上。 “关叔之前不是反对来着?你们订婚,他知道吗?”另一个男人接过话茬,问向关越。 “过阵子就知道了。” 魏平川挑挑眉,问:“所以你不打算提前跟他说,你要和Gia订婚?” 关越取过一根雪茄,利落地点燃,吐出一口烟雾。 “不打算。” “他要还是反对呢?” 关越笑得轻蔑,目光转向江颐,在她姣好的脸颊上重重亲了一下,看向魏平川,说道:“他的意见不重要,我会直接通知他。” “这个家,从现在开始,我说了才算。”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