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很难吃死人,放心——是药见效了。” 声音已经被扭曲,就像广播电台信号极差时的电流音。 嘴又被撬开了,勉强看到一根包皮有些长、模样称不上好看的阴茎,随着凑近,逐渐像冰激凌一样融化在眼前,粉色的,点缀着蔓越莓干,看起来仿佛很可口。Gelato(意大利冰淇淋),麻薯(mochi,日本一种冰淇淋甜点),冰沙,想吃,很想吃,什么都好。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工业糖精里的涩味在舌根流连,多舔了几口后,似乎是适应了这样的味道,甚至还觉得有些好吃。 但是妈妈说自己不能吃那么多冰淇淋啊?糖吃多了,牙齿会坏掉的。 头有些晕。在哪啊?嘴里舔着冰淇淋,身子骑在马背上,一上一下的。 是旋转木马呀,能听到游乐场里孩子们的喧闹声。马儿的粗喘声传来。 水声,有人忘了关水龙头。啊,浪费水资源真不好啊。 等下,好像水咕噜咕噜是从自己耳朵里流出来的,耳朵好湿啊,里面爬着蜗牛。 不,不对,是从自己的洞里流淌出来的。咕叽咕叽,有什么插在里面。 在渊哥?是在渊哥吧,自己只想跟在渊哥做爱啊。 别看别人,只看着我,只关注我。顶到最深处,全部都射给我吧。 爱我吧,不要把我当做孩子,把我当做男人吧,女人也行。 只跟我做,只爱我,在渊哥。 似乎是响应自己的这份心愿,身下的男人挺进自己身体的动作也激烈了一些。 肉体交欢的欣悦感成了一种可以被呼吸的介质,游走在肺里,激荡在全身。 曦仁脑袋靠在对方的肩膀上,胳膊环在对方的背上,腿交叉缠在对方腰上。 自己像一只考拉一样挂在对方身上。对方则托着自己的屁股,小幅度的研磨着他下面的洞。 快感流淌着,充盈着,雀跃着。 周围是一片混沌的黑暗。脚下是深渊。 男人的汗水散发着强烈的雄性味道。 “真骚,像母狗一样…?…”男人喘息着,攥着他的腰,拧着他的屁股,进一步加深着他的快感。 真奇怪。在渊哥从来不会说那样的话。 但是因为是在渊哥,就算是做他的小母狗也可以。只要自己是唯一的那一只母狗就可以。 “射在我里面…?…别拔出来…?…?”曦仁边呻吟边撒娇。诱惑男人的方法,他都懂。 “真淫乱,到底被多少人操过了?跟每个人都这么说?”男人粗喘着,着上下活动的幅度又增加了些许。 来自重力的加速度仿佛要把蛋都塞进曦仁那已经不堪重负的穴里。 曦仁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正亢奋的在男人的腹肌沟壑中来回涂抹着前精,就像一只走珠麝香香水笔。 他深呼吸一口气,把面前的男人抱得更紧,胸腹紧贴着,好更多的摩擦刺激着自己的肉棒。 前面带来快感的挤压和揉碾,配合着后穴被占有突刺,曦仁觉得自己快要到了。 “哈…?在渊哥…?…?”搂着脖子的手在林在渊的背上划出指甲印,脑子里越来越空白,下半身恬不知耻的索求着。 就在曦仁要猛烈高潮的前一瞬间,在渊哥夹着烟,眉头微皱,像望着不懂事的孩子那样看着自己,叹息一般说道: “曦仁,我不希望你抛头露面。” 曦仁的瞳孔猛地收缩,松开了手也松开了腿。 原本拥抱着自己的男人也松了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