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清湖派着名的‘金瞳杜宾’都组长嘛?”谁的声音评价道。 “久仰久仰——听说都组长的刀法和拷问技术能让死人开口啊??什么时候露一手啊——” 裴曦仁感觉自己已醉到无法理解接下来的对话,只能恍惚看到都胜勋替自己喝了一杯又一杯。 等他稍微清醒一些时,他发现自己被人背着,在自家所属的高级公寓楼走廊里走着。 就算看不不到脸,熟悉的好闻的味道也能让他辨认出是都胜勋背着他。 “…?你没喝醉吗..?胜勋?”曦仁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的酒量比曦仁哥好很多。”胜勋的声音听起来几乎没有酒意。 “?…?喂,你是不是在嘲笑我酒量差啊?臭小子——?”曦仁抗议一般扭动了身体,差点掉下来。 “怎么会呢…”胜勋托紧了曦仁的大腿,“哥酒喝多了就会胃疼,我是怕哥难受。” “嗯,这还..?差不度嗷..?嗝!”曦仁轻轻打了个酒嗝。 胜勋似乎轻轻笑了。 公寓的门卡被刷开,裴曦仁嗅到了自己熟悉的柠檬罗勒草(Lemon?Basil,又名“九层塔”)香薰精油味道。 “说起来…?…?你小子酒量哪里来的?”曦仁问。他并不记得胜勋经常喝酒。 “家里有个酗酒的父亲,从小就按箱买烧酒…?…?”胜勋把曦仁背进卧室,放在床上。 “啊…!?对哦,你好像跟我说过…?…”曦仁在床上伸了个懒腰,“那你父亲现在呢?” “在监狱。”胜勋语气平淡,听起来像在说别人的事,同时帮曦仁脱掉了外套。 “呃——不是,他怎么还在监狱???”曦仁努力从记忆里打捞了些什么。几年前仿佛曾经听闻胜勋给父亲寄过钱,还帮他找过工作。 “出来后又进去了。”胜勋一边说着,一边帮曦仁解开衬衣扣子。 “啊..?…?抱歉…?不该问的…?”自觉问了奇怪的问题,谈话不当,曦仁一下子清醒了几分,脸也烧了起来。 “没关系。”胜勋已经解到曦仁的裤腰带,褪下了裤子,指尖在敏感的皮肤上动作,“如果父亲没有进监狱的话,我就不会去福利院,也遇不到曦仁哥了。” 真是奇怪的逻辑。车祸中失去了单亲妈妈、也没有祖父母认领的裴曦仁,和母亲离家出走、父亲入狱的都胜勋,在圣心福利院相遇?。曦仁从未拥有过父亲,胜勋的父亲不如没有。 关于父亲的那份共通的失落、痛苦与耻辱,一瞬间拉近了两个小孩的距离—— 曦仁毫无征兆伸出手抓住胜勋的领带: “胜勋。我们好久没有像小时候那样,躺在一起睡了…?…” 昏暗的光线中,胜勋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错愕的动摇。 曦仁眯起眼,继续轻笑道: “今晚留下来怎么样?”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