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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削


    骆潇往纪沉雀胸膛上推了一把:“原来你来我家是为了这个。”

    “不行吗?”

    “没说不行,”她把镜子上的纸币揭到手里,随手扯下备用的干毛巾递过去,“我洗完了,该你洗了。”

    纪沉雀心照不宣地接过毛巾,还不忘嘱咐:“先用厨房纸把钱上的水分压干……”

    “不要。”骆潇利落关门,声音从外面传进来,“等你出来亲自处理!”

    梳妆台摆在客厅一角,骆潇难得悠闲地敷了层面膜,对镜揉着头发上残余的水。

    天空中有飞机划过,迢递的一抹白色尾迹云在夜幕中若隐若现。两人一前一后听见它的声响,随后一同被窗外落的雨吸引了注意。

    蛮城今年夏天的雨比往常都要盛。骆潇在心里感慨着,关上了窗子,顺便把刷好的鞋收了进来,摆在空调旁边吹风。

    鞋子被洗得焕然如新,一整天踩到的泥浆和血污已涤除干净,冷风擦过只带走清洁剂的淡香。

    她坐回凳子上对着梳妆镜摘面膜的时候,纪沉雀刚好洗完走出来,身下只围一圈毛巾。

    “耍流氓呢。”

    骆潇从镜子里望着他。纪沉雀将擦得半干的短发捋向额后,清晰露出的五官英厉逼人。细密的水珠黏在皮肤纹理上,顺着肌肉走向滑进人鱼线的沟壑里。

    唯独手是干燥的。简直就像是在……为什么做准备似的。

    骆潇盯着镜中那双手,细长、匀称,关节与指腹起着薄茧。那双手将窗帘又拢紧些,随后从她背后撑上台面,将她圈进怀里。

    “反正一会还要脱,我没光着出来已经很体面了。”

    刚沐浴完的身体还散发着热气,甚至声音也略显潮湿,贴着她的耳朵,“外面在下雨,接下来你可以叫得大声一点。”

    房子隔音极好,就算没有雨声作屏障,也不会有人听到。

    骆潇知道这句话的作用只是调情,顺从地抬手摩挲他的脸,不屈道:“那得看你本事了。”

    手没来得及收回就被人攥住,下巴也被掰过,迎上深深一吻。

    “呸!你想毒死我啊。”

    两人满口都是面膜精华的苦味,骆潇将脸上抹开,又拿卫生纸捋着舌头,难受得脸都皱起来。

    纪沉雀看着她擦完,执拗地按住她的肩膀,再度顶开她的唇瓣,动作缱绻地舔舐着她的舌面,将它重新润湿。

    骆潇想说话,却没得到机会,唇舌被一下接一下忘情地裹吮。

    舌尖交缠,津液渡换,直至口腔里出现了一丝黏润的甜。

    不知吻了多久,纪沉雀终于松开,用指腹拂去她唇上吻渍,蓦然问起:“沐浴露换了?”

    “今天刚拆的,金盏花味,喜欢吗?”

    “不喜欢,尝起来会苦。”

    “你不喜欢我也不换,之前那个味道有点重,不方便。”

    “哪重了?”

    “芦荟椰奶的味道,靳浔说他闻得到。”

    纪沉雀深呼吸一瞬,随后温热的鼻息落在了骆潇的锁骨处。先是轻吻,再是抿蹭,最后变成了湿润的舔舐。

    像是询问,又像是确认地说:“要这个距离才闻得到吧?”

    骆潇还没来得及卖关子,就听见他单刀直入地问:“你们做了?”

    “怎么可能……他鼻子灵着呢,”骆潇低头耳语,“不过提起这个,他送的东西没问题吧?”

    纪沉雀用行动代替回答,将她整个人抱起放到了梳妆台上。

    “至少还没有。”

    骆潇双手自然地搂上他脖颈;“什么?”

    纪沉雀没再重复,将身体无限贴近她的,咬耳柔声道:“把腿分开。”

    骆潇作势不肯,他直接将手掌插进她两腿间,手指轻轻一挑,细嫩光滑的双腿就不再顽抗,向两边岔开。

    滚烫的手掌继续撩拨游走,扶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按,下体恶劣地贴在她腿心蹭了蹭。骆潇隔着几层布料感受到鼓胀的一团,腿心也涌出一小股湿意。

    “要去床上吗?”她声音染上急切的情欲。

    纪沉雀边说边去解她的睡袍:“就在这里。”

    深吻与抚摸愈发热烈,骆潇双臂反撑着,敞开的睡袍已经从肩上滑至弯曲的肘窝,衣摆在桌上堆迭了几层。

    搭档终究不是爱人,只是偶尔为了互相解决生理需求才会匆匆滚到一张床上去。没有细致入微的前戏,也很少玩什么花样,姿势翻来覆去就那几种。

    骆潇亲够了,以为要进房间开始正题的时候,纪沉雀从她唇上适时移开,又向下,含住了一边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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