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事情,不如找点其他事情做比较安全。 魏铭露出了委屈的脸,好像全世界就属他最可怜。「可是我累了。」他这样说。 「这回又没有手銬銬着,你想睡可以回家睡。」王胜利可没有被这个反差萌的表情迷惑。 「你需要手銬才能留我下来睡吗?」魏铭一边说,一边从口袋掏出啷噹作响的手銬。 「才不是!」王胜利连忙把自己的手藏入胸怀中,深怕一个不小心又被套牢了。况且现在窗户是空荡荡的一片,要把钥匙丢掉也容易的不得了。「你给我收起来!」 「真可惜。」魏铭笑着依言收了起来。 正当王胜利觉得逃过一劫的时候,魏铭又问了:「你就那么害怕跟我有进一步的关係吗?」 直接了当的令人讶异,王胜利待在他的怀中,一时之间竟无法动弹。 他怎么能这样问呢?有一股心酸在胸口蔓延,可王胜利努力装作不动声色。 「亲密关係,是相爱的人才可以有的。」王胜利说的很缓慢很缓慢,努力让每个字都说的很篤定,没有犹疑,没有模糊界线,也不容置疑。 王胜利阻止过自己,但还是问出了下面这一句:「你喜欢我吗?」 他不知道自己带了几分自嘲,几分期待? 魏铭的表情没有困惑,没有为难,没有戏謔。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怀中的王胜利,彷彿在观察着他,一点细微表情都不放过。 难道是在观察王胜利会不会因此而伤心吗? 如果会伤心,是不是代表对魏铭的依恋更深,是不是也代表着王胜利越来越好控制。 王胜利不知道魏铭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是直觉一直往最坏的那边溜去。 不知道该怎么办,王胜利乾脆用手把脸都挡住。 魏铭始终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把王胜利放在床上,然后躺着从后面环抱着他。 入夜的凉意,用两个人紧拥的体温抵御。这晚,魏铭依旧睡得很好,他早就发现睡在王胜利身边可以让他安心入睡。 可王胜利不敢动弹,只是任由他抱着,脑子运转过千百万种思绪后,终于在快天亮的时候有了些许睡意。 数不清这个早晨又崩溃了几次。 王胜利的崩溃是从睁开眼睛发现身边枕头全是口水开始的,似曾相识的剧情,只多不少,本就没睡多少眼里都泛着血丝的王胜利,身心俱疲,乍看之下精神也有点状况。王胜利差点就要怀疑魏铭做的这一切行为并不只是因为他疯,而是计划性的让王胜利也提前融入角色。 「走吧!」梳洗完之后,魏铭就要把王胜利拖出门。 「去哪啊?」王胜利不安的问道。 「疗养院。」魏铭理所当然地回应道。 「不是!那么快?计划呢?我该偽装什么身分,我第一句该说什么,不是应该要套好招吗?我在里面要怎么跟你联络,不是听说入院都要搜身缴交通讯设备吗?你要我观察什么,查什么部份,难道不用我们里应外合的沟通吗?」王胜利觉得很随便,就算被利用,也不该是当一个随便的弃子用吧! 「这种小事,车上说不就得了吗?」魏铭看了他一眼,像是嗤笑他大惊小怪。 人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下要入虎穴的是他耶!他难道不该好好问清楚吗? 王胜利还没想到一个很完美的说词可以回懟魏铭,只见他驀然一愣,好像想起什么一样,打开门就搭了电梯往顶楼去。 王胜利又不懂这傢伙是在演哪齣了,在未知敌情下也不敢轻举妄动,他在门后等待,屏息盯着猫眼看,直到他感受到肩膀被人点了两下。 「啊!」王胜利被吓了好大一跳。 魏铭再次从破掉的落地窗走进来,带着墨镜,扛着狙击枪,身上穿的像是改造过后的军服,踏着军靴。 这副装扮,不是军人,就是特工。 「好看吗?」魏铭邪媚扬起嘴角。 「你这是干嘛?」王胜利完全不懂,他去疗养院当个卧底,魏铭这副装扮到底是要干嘛。 「怕此行危险,所以带了枪。」魏铭理所当然地说。「昨天藏在顶楼差点忘记。」 所以……是真枪? 这种东西王胜利只有在射击游戏里看过。 魏铭点点头,接着说:「为了让大家觉得不是真的,所以我cosplay了特工。」 这么大费周章,究竟是真的考量到王胜利的安全,还是只是为了满足魏铭自身的表演慾呢? 王胜利叹口气。 有些事情继续探究下去也不过是徒增伤感而已。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