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以这种方式对我下手。” 眼珠子转动了一下,她唇抿着,“莫不是她的什么野男人不成。怎么,心疼了?缪星楚那贱人进了那销金窟早就不干不净了,也就你们这些男人把她捧在手心……” 话未说完,那剑猛地向前了几分,刺进皮肉里,血涌而出。 “把嘴放干净了!” 疼痛漫上,白梓冉的眉梢染上了几分疼痛,可她含着笑,唇瓣嫣然,云淡风轻的样子好似不在乎生死。 “你又什么立场来替她说道呢?阁下持剑而来,颇有风度,我不过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不是任你宰割。” 裴晋北将剑缓缓放下,目光如寒冰,一寸寸割开眼前人的肌肤。 “瞧瞧,缪星楚多有本事,勾得一个男人又一个男人为她死心塌地。” “我是她夫君!”裴晋北咬牙切齿,连带紧绷着的下颌都硬挺了几分。 听到这话,白梓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出了声,“什么夫君?她一个寡妇死了男人,不然怎么装作可怜模样去勾引别的男人。” 一再听到她嘴里的辱骂星楚之语,裴晋北气极,可理智压下怒火,他敏锐察觉到她话里的另一个男人的存在。 冷锐的眼神扫过来,“什么男人?星楚在这里还遇见了谁?” 白梓冉拧紧眉心,瞧眼前这人不似在说假话,那一副妻子红杏出墙的样子可谓真切,顿时疑上心来。 思及之前听缪星楚说过她夫君亡故,她进京是来替他奔丧的。那时不想问到她的伤心处,也就没有细细问,如今看来,这里头大有文章。 这夫君未死,还称自己死了夫君,还将裴怀度骗到手了,这缪星楚果真是好手段。 她莫不是从家中逃出来吧。 “你家娘子出来的几个月早就在外头有人了。你这乌龟孙还这这里替她讨公道,真是可笑。” 一阵冷嘲热讽,白梓冉丝毫不顾及自己是在别人的剑下,只图嘴上痛快。 “到底是谁?” 天大的笑话,不知哪冒出来的夫君要和天子叫板不成。 白梓冉嘴角一扯,“那人权势极盛,就凭你还动不了他,不如早早杀了你那红杏出墙的娘子,清扫门户。” 这话一出,裴晋北的剑利落地又搭上了她的脖颈,目光冷冽,“堂堂西夏公主沦落至此,怕是失了圣心,不如先管好自己,星楚怎么样,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听见眼前之人的维护之语,白梓冉怒火中烧,“都鬼迷心窍了不成,她都偷人了你还这般护着她!” 简直是鸡同鸭讲,裴晋北抬手便是狠狠的一刀,干脆利落地划过她的脸颊,皮肉被割开,血流满面,直直从眼角划到了下颌,她下意识闭眼的一瞬,刺痛感顿时火辣。 皮肉见骨,狠厉非常。 她捂住脸,低头看到了满脸的血迹,一时间她失了声,只怔怔看着手上鲜红的血迹,痛苦的喊叫就要从喉咙间喷出。 下一秒,裴晋北宽厚的手勒住了她的脖子,猛地收紧,眼神狠辣,一字一句渗人,“我不杀你,这一剑不过是个开始,若再从你嘴里听到些污言秽语,我便把你整张脸割烂。” 白梓冉呼吸声顿,脸上的疼连着心,巨大的痛让她不能忍受,后知后觉的恐惧如水泛滥,可她依旧傲然,死性不改,挤出声音,“活该你娘子跑了!” 这一声激怒了裴晋北,他手越发收紧了些,眼神的刀都淬炼出刀锋来。 忽而,他放开了手,只留白梓冉一人捂着自己的脖子一直在喘气。 “星楚在哪里?” 白梓冉剧烈咳嗽着,“她早就跟人跑了。” 声线嘶哑断裂,嘲哳难听。 冷静下来的裴晋北猜到了白梓冉应该是不知道缪星楚在哪里,今日不宜大动静,若是杀了人便难以控制住局面。 转过身去,裴晋北的目光落到了碎了一地的瓷砖瓦片,“公主这脸,自己的刮的博取怜惜的可能性大些。” 白梓冉抖着身子看他,死命咬住了唇瓣,说不出一个字来。 裴晋北冷笑一声,走出了门,起身一跃便不见了踪影。 独留白梓冉一人在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