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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善听了场活春宫


    这是姜慈良在北面宿舍入住的第四天,上下舖,他上头就是从哥。

    从哥块头大其实是想睡下舖的,可姜慈良块头还更大。随随便便的就将近一米九,那种身高睡上舖,他看是不行。

    第一天他们刚进房时,姜慈良倒没多大意见:

    「我都可以。反正都跟你一间了。」

    从哥听在耳里,这句话就是:「都委屈跟你一间了,再怎样也不会有更大的委屈了。」

    「你真这么讨厌我?」

    「这么大一个人,跟个小女生似的,满嘴讨厌不讨厌。」姜慈良微微一笑,昏暗的天色勉强鑽进磨砂玻璃窗里,照得他一双眼睛不怀好意,可调侃的语句倒是让气氛轻松了不少。

    从哥肃然起敬,妈的,这小子真他妈贼帅。也难怪萧晦要栽。

    「我知道原因,可是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用不着解释,」姜慈良打断他,一面整理自己的行李,他脱下了上衣,乳头上的环吊着铃鐺特别惹眼:

    「反正他说了,以后不会再有那种可能。」

    从哥愣了愣,怪不得一整天在他旁边总听见铃鐺声,可他素质好,随即便视而不见一般笑道:

    「他一开始就是认错人了。当然不可能再有。」

    姜慈良停下了动作:

    「认错人?」

    「嗯,何朔风是我表哥,我们有点像。西面刚蓬勃的时候我刚好毕业,成天混日子没事干,他就让我过来替他站门口,当保镖。后来他身边的贴身死了,他又让我当他贴身,因此我经常跟着他们。他死之后没多久,有次晚上我照例上楼检查房间有无异状,那时萧晦为了稳定没有何朔风的西面就拼命应酬,喝了不少酒,回来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过于悲伤又太醉,就认错了。隔天早上,我马上就被调离开房子,改成在外头替他处理事情。」

    姜慈良还真是被萧晦打败,这都能认错?

    「他认错你也没必要就操他,你是同志吗?」

    从哥笑了:

    「你觉得我能拒绝?他可是萧晦。」

    姜慈良也笑了。况且依萧晦的功夫,让男人勃起大概不难。

    「不过我真没有对他有异心,他是我的上司我的长官。我全然信服他,效忠他。既没有想反抗也没有想把他作为那样的对象。」从哥澄清道。

    「……」姜慈良看着他,直勾勾地,看得从哥心里发寒。

    「……」

    「你有回想过那天的场景吗?」姜慈良问道。

    「……那倒是没有,一开始头几天有,可后来就没有了。」他诚实以告。

    「有勃起吗?」

    「这就真的没有。」

    「那就好。」姜慈良道。

    「不然?」从哥多问了一句。

    「不然?」姜慈良笑了,轻轻挑起眉稍:

    「不然我会掰断你的屌。」

    他那句玩笑话是真的搭配了一个十分爽朗的笑容,可从哥背上全是汗。

    大家都听过传闻东面那里,林三有个人被姜慈良踩断了命根子,看来传言属实。

    总之实际相处下来,姜慈良似乎并不如他所想那般难以亲近。

    第四个夜晚来临,两人都是认真睡觉的那种类型,没什么睡前嘮嗑几句的习惯。

    不到十分鐘,房里便一片寂静,连个咳嗽声都没有。

    从哥也很快便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中,他听见了细微的声响。

    起先,是门板打开的声音,随后而至的,是姜慈良从床上起身的声音。

    “嘎嘰”一声,床下老旧的铁支架不住呻吟着。

    「嘘……」

    从哥竖耳倾听。

    「……你怎么来了?」姜慈良的气音很低,嗡嗡嗡地,听不太清。

    「主人看狗是天经地义,哪有什么为什么?」萧晦的声音倒是很好认。

    「小声点。从哥在睡。」姜慈良又道。

    「……」

    底下突然没了声响,从哥才刚觉得怪,就只听见一连串唇齿交合的声音。

    那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能听见,旖旎的气氛瞬间沾满了整个房间。

    接着又是一阵轻喘。

    「想我吗?」

    衣料摩擦的声音。

    「想。」

    又是一阵唇齿交合。

    「啊……」一声轻叹,接着又是布料摩擦的声音。

    从哥提着一颗心,接着,传进耳里的,是一阵吸吮声。

    “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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