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淮走过去,叫了声队长,卡座上的屈凭和傅思朗也打招呼。周樟等他们说完,才开口,“小傅昨天考完试了,今天一起练练新歌?” 乐队四个人,除了段淮,基本都是兼职做乐队。 周樟主业家庭妇男,他老婆是企业高管、业内精英,周樟跟她老婆属于早婚,平时除了做乐队,就是照顾闺女。 屈凭是北城本地人,胡同里长大,从小就一刺头,高三被爹妈逼着,才勉强靠体育特长生进了m大,结果一进大学,就开始沉迷乐队,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毕业后找了个健身教练的工作,家里人看他好歹有个正经工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唯一一个不是野路子的,大概就是傅思朗了。他是正儿八经的音乐学院大学生,老师眼里前途无量的好学生,大一作为新生代表上台发言的那种,家里早给他规划好,等大学毕业就出国读研,再回国进大学教书育人。 只是没人知道,校园里穿一身白衬衫、清贵儒雅的系学生会主席,出了学校,就全然像换了个人一样。平时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的禁欲系,在旧燃,懒散轻佻,眉眼藏不住的风流,妥妥的浪子。 段淮点头。 周樟几人起身,跟着他往里走,旁边几个侍应生正在说话。 其中一个问,“昨天c区16座是谁负责的?有客人掉了串手链。” 负责c区的侍应生:“16座?那不是昨天出事,后来还报警处理的那个卡座?”说着,伸手去接手链,边嘟囔,“那一桌都是男客来着,估计是被骚扰的那几个女客人掉的……我去翻翻收银系统,看结账的时候有没有留联系方式——” 话音刚落,伸出去的手一空。他一抬头,就看见站在身侧的段淮,那串客人落下的纯银手链,就在他手里,侍应生愣了愣,“段哥?” “我认识。”段淮垂眼,淡淡解释了一句。 侍应生呆了三秒,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忙点头,“原来是段哥的朋友。”顿了顿,试探性地开口,“那就麻烦段哥了?” 段淮朝他点点头,转身走了。 周樟看着他走远的背影,沉默三秒,纳闷地开口。 “小淮什么时候交了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 屈凭无辜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傅思朗却想到了什么似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笑了笑,插兜朝前走,边道,“走吧。” -- 温妍看到微信消息的时候,正在花店里。 手机搁在柜台上,她随手拿起来看,才发现段淮给她发了一张微信图片,温妍的第一反应,是那盆白宝珠出了问题,忙点开看了。 结果是她的手链。昨天回家后,洗澡的时候,她下意识去摘手腕上的手链,才发现手腕上是空的,去车里也找了,一无所获。所以是掉在店里了? 温妍组织了措辞,才给段淮回消息。 【温妍:是我的。是掉在店里了吗?】 段淮的消息回的很快,可能也正好在玩手机。 【段:嗯】 过了半秒,聊天页面显示那边正在输入中,温妍的消息快一步发了过去。 【温妍:那我过去取吧。】 【温妍:今天下午可以吗?】 远在旧燃休息室的段淮,看了眼温妍发过来的消息,沉默三秒,删掉打到一半的字,【我送过去】,敲了个“可以”,发了出去。 温妍又和段淮约了个时间,约在下午。她加快动作,把剩下的活收了个尾,和杨晓满打了个招呼,就提前回去了一趟。 进了厨房,把模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