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地找,生怕有尚未发现的伤口。 汽车缓缓停进别墅车库,草坪盖着一层雪,驶进去压出两排车轮印,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是否要联系医生过来?”裕生在前面问。 “我不想见医生。”芝华闷在怀里,黏糊糊地说。 程濡洱一时没说话,眉头紧皱着,垂眸看她。 前排车门短暂打开又合上,裕生是识趣的,牵着兜兜往房里走,松软的积雪塌陷两串脚印。 大雪纷飞里,芝华一昧往他怀里钻,重复说着:“我现在不想见医生。” “芝华。”程濡洱把她从怀里拽出来,与她额头相抵,“你需要检查,你可能会生病,会不舒服……” 说话声被吻打断,芝华仰起头,堵住他那张开合的嘴。 程濡洱喉结滑动,忍耐着再次将她拉开,声音又哑了,“宝贝,不能在这种时候勾引我。” “可我现在只想让你吻我。”芝华委屈地看着他,氤氲着水雾的眼睛楚楚可怜。 她又把那双唇送过去,唇肉已经被吻成深粉色,像两瓣打湿的花。浓郁的雪松香让她充满安全感,因此她闻得上瘾,不舍得分开。 “我们先让医生检查,好吗?”程濡洱轻蹭她的唇,却没有吻下去。 “不好。”芝华咬住下唇,小猫似的舔他的下巴,“你检查我,好不好。” 舔的一下,沿着皮肤纹理炸开细密火花。程濡洱早就硬了,西裤裆部撑起,眸色危险地暗下去,扣着芝华后脑勺,不再忍耐地深吻下去。 芝华被汹涌的吻压得往后倒,轻轻扯住程濡洱的衬衫,被他按倒在座位上。 后颈被一只温热干燥的手抚弄着,缠吻时脸颊因吸吮凹陷,舌尖扫刮她口腔嫩肉,像尝一块微甜的奶布丁。 另一只顺着脖颈皮肤往下滑,摸到敞开的衬衫领口,扣眼竟然是空的。 程濡洱低头扫过去,发现衬衫有被扯开的痕迹,牛仔裤腰处的金属扣也半吊着,是被人蛮力拽坏的。 这身衣服早已不算完整,只是一直抱着她,所以从未发现外套下的凌乱。 他眼神一冷,觉得先前对严丁青的话说得太早。 放在她衣领处的手,忽然不敢像以往那样,直接将她衣服脱下,怕令她想起不好的回忆,怕再次吓到她。 “宝贝,我现在要脱掉你的衣服。”程濡洱闷声说,他要确认她听见,确认她允许,再进行下一步。 芝华很轻地点头,拉着他的手往扣眼带。衬衫还剩三颗完好的贝壳扣,他们手指迭在一起,一颗颗剥开,像剥开一颗水汪汪的荔枝。 衣服下的身体一点点展开,他呼吸紧了几分,小心翼翼地去看,白腻光滑的皮肤,在他目光逡巡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幸好没有任何伤口,芝华没在严丁青手里再次受伤,否则他真会忍不住,回去亲手杀了严丁青。 “你亲亲我。”芝华在他的目光里软化,身体化成一块黏糊糊的软糖,腿间变得腻滑。 “亲哪里?”程濡洱把脸贴下来,鼻息温柔地扫过她的肚脐眼。 “亲我的心脏。”她似乎是邀请。 雪白的乳肉下,她心脏跳动处,薄粉色皮肉跟着一起弹动。 程濡洱低声答好,张开嘴含住她的乳头,往喉咙深处吞,把她跳动不止的心和心里的血液一起,吞着往他的心脏流动。 --------- 半小时后加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