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深地插进去。 一声呻吟跑到嘴边,芝华又生生咽下去。 忍得了一两次,却真的忍不了几分钟,刚高潮过的身体被肏得狠了,翻开的阴唇充血肿胀,完全被撑开成一个可怜的肉洞。 “舒、舒服……”芝华哆嗦着嗓子,细声细气求饶。 “喜欢被我肏吗?”他咬住她的耳垂,像接吻般吸吮,吸得她眼尾发热,热气蕴进眼眶化成一片模糊。 隔着门,严丁青还在劝,“我和芝华的事,我们自己解决就好。” 程濡洱听着,眼底情绪幽暗涌动,绷着下颌全根拔出再没入。 “呜呜……喜欢……”肿胀的感觉填满她,像一团湿乎乎的棉堵在心里。芝华只想把他哄高兴,好让他身下的进攻轻一些。 “喜欢什么?”他偏偏不依不饶地问,颠来倒去地问,肉棒顶得越来越沉,几乎要把阴囊也塞进去。 他威逼利诱,非要她说出那句羞耻的话。 “喜欢……被你、插……”芝华一口气被撞碎,说话声散得连不起来,舒服得脚趾蜷起,虚脱到只靠体内那根肉棒撑住,才能勉强站着。 “妈,你了解芝华,她是知恩图报的,不会乱来。”外面这样说,一字不落听进她耳中。 然而她在说什么,她刚刚才被迫说出那样让人羞臊的话。 程濡洱还要为这羞臊添一把火,抽插地动作顿了顿,“我也喜欢肏你。” 话音刚落,性器又在体内挺动起来,噗呲戳开穴道,说话声顺着埋进体内的肉棒,穿过阴道直抵心口,“恨不得把你关起来,只被我肏。” 日复一日被他竭力关住的人格阴暗面,随着溃堤的情欲倾泻而下,他短暂地放过自己,让占有欲吞没常年主导他的理智。 他往后抽出性器,抱着芝华走进套房的卧室,肉棒还挂着湿淋淋的水,他将芝华压在床上,就着湿意再次贯穿,啪啪的声响越来越放肆,也不再堵住芝华咿呀的嘴。 走廊的声音完全消匿,卧室静得只有抽插声,芝华仍抖着咬唇,不敢发出动静。 “别咬,叫出来。”程濡洱拨开她的唇肉,指腹擦着来回爱抚,“我喜欢听。” 又一次凶狠的挺入,撞得她应声拱起身体,腰腹向上把身体绷成一弯月,失控的呻吟闯出来,咿咿呀呀地落在空气里。 程濡洱不知疲倦地往深处肏,被夹得爽到渗出汗。他掐着她的腰,那么盈盈一握,细得仿佛能掐断,就这么柔弱地躺在他掌心,任他予取予求。 这幅模样晃得他双眼更暗,力道一次比一次失控。芝华被插得泪眼朦胧,下身疼肿着只剩轻啜,咬牙忍了漫长的时间,身上人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只能缩着穴口试图将他夹射。 甬道乍然吸咬的瞬间,程濡洱挺动的腰腹忽然一震,飞快地肏动几十次,仰着头闷哼一声拔出来,喷射在她的乳肉上。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