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律师,如果你真的很享受讯问被告的感觉,不如转任检察官吧?」 梁禹洛没被惹怒,反而抓住了重点,「当事人?他委任了什么案子?这件事你怎么没有提过?你知道就算是合伙律师也不能随意接案的吧?」 被人质疑的感觉一向不好受,尤其当对象是自己信任的人。 「你放心吧大律师,车时勋的案子和你们手上所有的案件都没有任何需要回避的利害关係,我不是新进律师了,这点基本常识我还懂,用不着你特地跑这趟提醒!」 她的情绪越激动,梁禹洛心里的疑虑就越深,他耐着性子问:「尔雅,车总经理委託的是什么案子?」 夏尔雅反唇相讥,「找上我的人难道会委託什么专利侵权还是内线交易的案子吗?」 「所以他是要离婚?因为你?」 「梁禹洛!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夏尔雅会去破坏别人的婚姻吗?」夏尔雅被彻底激怒,铁青着脸自座位上起身,指着门口要他离开,「你给我出去!」 「尔雅,我没有那个意思。」 「出去!」 天杀的梁禹洛!他们认识了十五年,甚至还曾经交往过,他居然是这么看她的? 梁禹洛知道她正气头上,没坚持把话说完,提步走向门口。开门前,他再次转身,语重心长地道:「尔雅,我相信你,但你要懂得保护自己,和他保持距离吧。」 夏尔雅一怔,下意识攥紧手。 话说完,梁禹洛拉开门,正巧碰上要进来的杨心安。 「梁律?」 梁禹洛微笑以应,又朝办公室里的女人说了句:「早点下班吧,我先走了。」 向梁禹洛到别过后,杨心安走入办公室,这才发现上司的脸色难看到不行,看起来就是刚发了一顿不小的脾气,她顿时觉得进退两难。 「夏律,你和梁律」 「没你的事!」夏尔雅低斥,疲惫地坐回椅子上,刚才这么一吵,下腹又痛了。 杨心安立刻闭口,识相地打住问题,将手里的牛皮纸袋放递上,「早上您要我送去医院鑑定的东西,鑑定报告已经出来了。」 「你下班吧,替我把门带上。」 「是。」杨心安恭敬回应,退出了办公室。 空间重回寧静,夏尔雅抬手压着太阳穴,闭上双眼,浑身都是疲惫。 休息过后,她重新睁眼,拿过桌上的牛皮纸袋,抽出里头的报告书,第一份是金恩娜与胚胎的血缘鑑定,不出所料,两份检体之间具有亲子关係。 她接着抽出第二份报告,结果依然如她所想。 车时勋不是这个孩子的父亲。 现在她已经能证明金恩娜确实和车时勋以外的男人在婚姻关係持续期间发生性关係,接下来她只要想办法搜集她试图杀害车时勋的证据,就能够替他争取到自由了。 他很快就能从那场恶梦逃出来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