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焰骨节分明的大手将消毒水盖上,然后把药箱关上,自始至终都垂着眼眸,许久都没听见南青沅回话?,屋内安静的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语气太凶,眉头一蹙打算软和一点再?和她说话?,却?听见女人?抽泣的声?音。 南青沅以前在他身旁时,鲜少有生气或者哭泣,乖巧懂事,他说什么她都应下来,可现在,他不过就是语气稍微凶了一点,她就开始哭哭啼啼。 当真是碰不得?,说不得?! 池焰心里堵了一口气,这一瞬间?下不去上不来。 起身将药箱放在桌子上,之后折返站在她跟前,温润的指腹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眸看向他,那双勾人?眼眸里盛满了雾气,眼泪像珍珠一样?挂在白皙的小?脸上。 好?不委屈。 又一颗眼泪砸下来,把池焰的怒气都砸化了。 他无奈叹气,生硬的哄道:“别?哭了。” 南青沅不听,这温柔的语气比凶巴巴的还?要让她难受。 眼泪像是不要钱的珍珠,啪嗒啪嗒的砸下来。 池焰胸口软了一片,面上却?不显,干脆将还?在委屈的女人?抱在大腿上坐着,之后抬起她的下巴,温柔耐心的吻掉了她流出的泪。 好?闻的烟草香和沉木香交织在一起,南青沅仿佛溺在这温柔中,她伸出手勾住他的脖颈,微微后撤,让他的唇瓣离开她的脸。 池焰眼眸微眯,深邃的眼眸温柔注视着南青沅。 南青沅抿了抿唇,漆黑瞳孔里倒映出池焰的脸庞,她早在昨天看见他风尘仆仆的出现在舞台下时,就已经和以前的自己?和解。 她一直都知道,他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只是有那么几个瞬间?,爱意达不到满足时,她起了离开的念头,之后才不辞而?别?。 可真要细数起来。 他好?像从未对不起过她,至少吃穿用度,皆是把最?好?的那一份给了她。 是她太贪心。 她既想要他的人?,也想要他的心... 可她自从回来后,他的行动都在告诉她,其实他的心也在她这里。 南青沅将粉唇贴上池焰的微凉的唇瓣。 结束了这一场长达三年的冷战,结束了这一场荒唐的破镜重圆。 南青沅低估了禁欲三年多的男人?发起疯来的程度,昨天的那一小?口啃咬已经让他血.脉.喷.张,他硬是忍了好?久才平息下来燥意。 但今天这一吻,直接让他把昨晚克制下来的燥意再?度燃起,熄灭后再?燃起的火气比任何时候都要高?,南青沅的吻蜻蜓点水,池焰干脆反客为主,扣住她的小?脑袋,用了狠劲把这三年的相思用唇齿告诉她。 没有想象中的抗拒和退却?。 她勾住他的脖颈,贝.齿顺着他的动作被.撬.开,灵动有力、席卷而?来。 屋外?的风吹过。夏天的阳光懒洋洋的洒在偌大的卧室内。 滴一声?,窗帘自动合上,将阳光隔绝在外?。 微微透亮的卧室内,响起缠绵悱恻的声?音。 南青沅如海藻般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一袭白色长裙,桃花眼半阖,胸膛起伏很大,高?耸傲人?,勾人?心魂。 池焰的影子照下来,笼罩住南青沅。 将她包裹在他的影子下。 屋外?风吹云涌,屋内升温缠绵。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足够让人?疯狂,渐燃的气氛就像是让人?置身于山林间?,宛如鸟儿般好?听的声?音传出,还?有流水被石头击中响起的噗通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