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难受,但到底有些不一样了,林霖也只是炮友而已。 没什么的,杨牧野告诉自己。 之所以会出来,不是因为接受不了尺度太大的性爱,也不是甘愿将喜欢的人拱手让人,而是无法令江梵深陷入这种境地。有些头一旦开了,便再也回不去。 杨牧野现在还没能弄清江梵深身上那股子疯劲和无谓的根源是什么,却对奔向的结果抱有警惕与焦心。他想要了解他,家庭背景、生活习惯,个人爱好,所有。但显然江梵深并不耐烦谈论这些,相处的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做爱。杨牧野只知道他有个弟弟、父母恩爱,家庭和谐,喜欢吃青菜,再多便没了。 他不想江梵深将来有一天会后悔。 也许听起来有些自以为是,他仍是会尝试着去当江梵深的牵引绳,没有规训与干涉,被绑定的人无知无觉,仍是自由的。这根绳索可以无限延长,只是希望哪天他想回头了能有迹可循。 从江梵深说出那句话后,林霖的脸色就变暗淡了,狗狗眼里藏不住的委屈和难过。 他不愿意将心情暴露无遗,埋首到江梵深颈侧,藏起了表情,说话间温热气息喷吐,“梵哥,怎么能…怎么能、”他到底说不出口,略过了接着道,“我只想和你,两个人。” 江梵深知道一时间说错了话。 如果是单纯没有感情的炮友,恐怕就不会介意,大概玩的越刺激越好,可这两个人都对自己有些好感在,哪怕江梵深不在意,可以接受三个人一起,也不能丝毫不考虑另外两人的心情。固然心性冷漠自我,江梵深还是存着当个稍微有点良心的人的美好愿景的。 于是同林霖道了歉,“抱歉,一时口快……” 林霖用吻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将情绪转化成了别的,比如精力、比如积极性。 衣物被迅速除去了,他们的身体像是暌违已久再度重逢的故友,肌肤毫无阻隔地紧紧相贴,互相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林霖的做爱风格同杨牧野唯一相似的地方在于两个人都很喜欢花费大量时间去做前戏。 林霖吻到江梵深胸前时停下了,他看到了一点未曾消退干净的红印,大概亲吻吮吸了许久才导致别的痕迹都淡化了,只有这一点格外显眼,在锁骨下方,乳尖上方。 少年盯着看了一会儿,没由阴暗念头肆虐太久,低下头亲上了那抹红痕,唇舌用了力气,来回的舔弄吮吸。 江梵深的双手无力地放在他头上,指尖都带着颤意,鼻息加重,时而轻叫出声。 半晌后,林霖抬起头来,看到印记被完全覆盖,才满意地继续。 江梵深怀疑自己身上沾了糖霜又或是其他什么味道尚佳的东西,致使林霖一路从头亲吻舔舐到脚,乐此不疲。 几乎将全身吻了个遍,每一寸皮肤都细心用唇舌滋润了,在敏感的地方停顿的时间尤其长,比如乳头、小腹、阴茎,腿心已经些许潮湿的雌花、阴蒂,甚至是脚趾。 敏感地带被仔细抚慰、被顶礼膜拜般亲吻的感觉确实不赖,江梵深情动不已,然而当林霖亲到脚尖时,江梵深感受到了难得的羞耻。他仰起上半身,挣扎着往后退却一点,低声惊呼了林霖的名字。 林霖抓住他的脚腕不允许他逃离,嘴角的笑温柔又邪气,“梵哥怎么还害羞了。” 江梵深欲言又止,“你,你亲我脚干什么。” 少年人手上用了力气,直直将江梵深整个人扯动着靠近了些,未跪的另一只膝盖微微低下去正撞在他腿心敏感处,色情地磨了两下,弯腰下去凑在他耳边说荤话,“我可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