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能让人上钩,但还是生硬了点,容易给人留下疑心。有你那边配合就不一样了。” 卢子阳明面上的身份只是商人,跟晋王身边那些人“勾结”的关系也非常“纯粹”,相对不容易引起怀疑。 有卢子阳配合,容昭就不用直接让自己潜藏在晋王手底下的人出头,只要让人故意露出点发现了大事的样子,再由卢子阳这边找机会从旁鼓动,想必那些被卢子阳巴结买通的人就会忙不迭地去抢这份“功劳”,哄着晋王去以此攻讦誉王。 到时候容昭的人就只要藏在人群中,适当地煽风点火就行了,不用担心会被晋王起疑心。 “你也不用做得太明显,假装不小心说漏一句就行。北狄人之前藏匿的地方,正好就在西市。”容昭对卢子阳说道。 卢子阳点头,“王爷放心,我一定办好此事。” 他说着又忍不住皱起眉,愤愤道:“不过那北狄竖子未免也太过嚣张,竟然都敢潜进王爷的王府里搞刺杀了。难道咱们就这么任由他们跑了,不让这帮宵小付出代价?” 容昭神色淡淡:“派再多刺客也不过就是跳梁小丑罢了。” “至于代价,等到了战场上,本王自然会再让他们一一还回来。” 几人商量完誉王“通敌”一事,卢子阳便又暗中离开了厉王府。 容昭处理完其他事务,询问方简:“巩家那边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动静?” 巩子杰受伤提前回京,容昭同时也传了消息回来,让人盯着这一家人开始了动作。 方简虽然没跟去春猎,但现场的消息却都是知道的,闻言当即答道:“有,而且动静还不小。” “根据派去的人探听到的消息,那巩子杰现在不只是有腿上那点小伤,之前他自己没砍到的那地方,很可能也真的出了问题。” 容昭闻言微微挑眉,“怎么回事?” “那巩子杰回来之后,丰国公府就找了大师来做法事驱邪,不过据说……没什么效果,还是夜夜噩梦,半夜的惨叫声能吵醒大半个国公府。” “然后昨天,丰国公府突然一连请了几个大夫和太医,连番地去府里看诊。” “如果只是腿上那点皮外伤,那肯定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所以咱们的人又专门去打听了,大致听出来,是巩子杰那儿不行了。” 方简略显幸灾乐祸地说道。 “而且看这样子,这毛病恐怕还很难治,几个太医都直摇头。最先被请去的仁和堂的大夫说自己治不了,还跟那巩家人吵了一架,被巩家人骂是无能庸医。” “那大夫气不过,直接说是巩子杰的脑子有毛病,明明身上好好的,硬不起来要么是他脑子出问题,要么干脆就是遭了天谴,所以医术上才会看不出来。吵得周围不少下人都听到了。” “那巩子杰估计挺难接受这事的,据说在国公府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打砸了不少东西。” “巩家人看起来也还打算继续求医问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有用了。” “王爷,”方简说完有些不怀好意地道,“你看要不要咱们找个大夫过去,趁机帮那巩子杰……免除后患?” 容昭摇了摇头:“不必。” “光解决个巩子杰没什么意思。有丰国公府在,没了那玩意儿他也一样能作威作福。” “还是按原计划来。” 容昭处理这些事的时候,祝子翎正在努力回想着玻璃的制造方法,在纸上一一写下说明。 大启本身是有能做琉璃的窑厂的,只是非常少,因此祝子翎需要解决的主要是怎么让玻璃变得无色透明的问题。这个一是靠原料,二是靠工艺。 原料方面,要采用更加纯净、杂质更少的石英砂来替代沙子;工艺上则是要尽量去除杂质,包括会使得玻璃浑浊的细微颗粒,以及会使玻璃着色的金属,主要是铁。 祝子翎对这方面并不精通,只大致记得是先水洗去除粗的杂质,然后用旋转区分重量、磁石吸引等方法进一步将其中的金属去除,精选原料,然后再用酸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