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机会。” “呵!”社畜鼻腔哼了一声,把视线转移。 泽桑居高临下的俯视她,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手里的小刀,刀刃的位置对着社畜的蓝色毛衣,刀刃一直往下,然后是灰色的松紧裤,她扯起腿根的布料,然后直接暴力的割开,露出了一条和社畜一样呆板无趣的平角内裤。 刀刃抵着社畜的阴蒂,一路轻轻往下,银制的刀具在灯光下泛着光,社畜不发一言。然后泽桑拿刀从中间割开,那红肿的两片花瓣就这么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泽桑拿刀又刮了上面一层白色的奶油,然后没有任何预兆,流血手指裹着奶油直接插了进去,花穴干涩的紧,幸好有奶油的润滑,要不然绝对会受伤。 “既然你上面的嘴分辨不出来,那下面的嘴总可以吧。” 社畜只感觉里面的穴肉像是从内部被人捣烂一般,泽桑的手指太长了,抽插的力道也太重,太深了。 她难受的肠胃绞痛,可泽桑并不在意她的痛苦,只是欣赏着她那染满血和奶油的花穴,随着一记深入,内里逐渐酸麻起来,社畜死死咬着后槽牙,将混着疼痛和快感的声音,咽了回去。 泽桑端详着社畜的脸,然后扯开她的蓝色毛衣,露出了深深浅浅的咬痕,上面还有浓重的鸢尾花的信息素味道。 “真臭。”她皱了皱鼻子,然后埋下头咬了上去,再那几个齿痕上再重复标记,社畜难受地眼神涣散,被大量信息素灌入,让她头脑晕眩。 泽桑潮湿的呼吸混着珍惜的啄吻,以及一口又一口的信息素通过犬牙灌进社畜的体内,她似乎想通过这个办法,洗干净社畜身上的味道。 社畜疼得涕泪横流,“勒……勒总……救……救我……” 一直把她的脸贴在社畜颈项的泽桑,忽然抬起脸来,面无表情的看着社畜。 “勒总?呵……你以为她是真的喜欢你?也是,我忘了,你是个被人丢块骨头,就绕着人团团转的狗,别这么看着我,我形容的不恰当吗?花花,你不会以为我没有查过你吧。”泽桑把手指从社畜的身体里抽出来,拿纸巾擦拭了一下:“算了,我真是见不得我身边有蠢货,在你被那个女人连骨头都嚼干净之前,我就发发善心,救救你。” “怎么,你不相信?”泽桑扯了扯领口,“那我们来试试。” “喂,勒总,忙着呢?”泽桑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嗯,泽小姐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你你家那几个私生子处理好了吗?” “谢谢泽小姐关心,那些资料很关键,我欠你一个人情。” “哪有,勒总不生气我上次说的话,就行了。”泽桑一边用细长的手掌摩擦着社畜脖颈的牙印,一边将手机放在她耳边,开了扩音。 “打电话给勒总,确实有件事想问问,听说花花给你当情妇了?” “没有。” “不是情妇?那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哦,那你给了她多少钱?你们不是做了有叁次吗?我只和她做了一次,想问下价格。” “没有。” “什么?” “没有给钱。” 泽桑虚伪的笑了笑:“那你这太不地道了,你知道她师姐急着用钱吗?那一百万星币都不够花的……” “泽小姐,还有其他问题吗?” “哦,我碰她,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