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一脸懵逼,紧接着又被扇了一巴掌。 勒鸢力道控制的很好,让社畜在疼痛的时候,还能有一丝爽感,不至于让她太过抗拒。 “我……我……你……”看着勒鸢抬起手又要打上去,社畜赶紧抓着她的手腕,声音隐隐带着哭腔:“我……我……医生说……我从小脑子不太好,记忆力也差……您再重复一下……别打了……” 勒鸢看着她顶着一双湿漉漉的上吊眼,却呆的可爱,慢慢放下手,又重复了一遍:“我问,你的脖颈,胸前的那么多痕迹是谁留下的?” 社畜:“……” 这人不是得了信息素紊乱综合征,而是精神分裂吧? 不是都做了好几轮了吗?还问这些有意义吗? 啪!又挨了一巴掌,社畜疼得后缩屁股,这次是纯疼,她想要往后躲闪,但勒鸢单手捏着她的后腰,不知道按了什么穴位,社畜浑身软的一点反抗的气力都没有。 “是那个和你一起住的泽桑?还是早上找你的,那个发起疯来乱咬人的博美犬?” 勒鸢问一句,扇一巴掌,社畜下面本来就红肿不堪,这下被几巴掌扇的发烫发麻了起来,勒鸢给的疼痛里夹在这几丝异样的快感,把她弄得边哭边喘,哽咽着回答:“是赛拉丝……是……她咬的我……” 勒鸢停住了动作,开始轻柔安抚那娇嫩的两片蚌肉,那两片被打的七倒八歪的深红的花瓣,如今色情又可怜地蹭着勒鸢的手指,她一边轻轻安抚,一边又把歪在一旁的阴蒂扶正,口气温和地鼓励她:“然后呢……她为什么咬你?” “她王八蛋!”社畜骂道。 这是她被咬后,第一次有人问她为什么。 “就因为她未婚妻提了什么狗屁平权,就让我放弃一百万星币,然后她因为我拒绝大小姐,就替她报仇,然后将全部的信息素灌进我身体里,强制我发情,难受的我感觉和死了一样。”勒鸢站起身来,单手轻轻拍着社畜的背。 勒鸢一直都是个很可靠的甲方,一个很可靠的大姐姐,甚至有时候,社畜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像个未成年人,好像有她在,脑子就可以放空,什么都不用想。 如果没有师姐,那勒鸢会是她最尊敬的人。 虽然她们之间发生了一点不愉快,但这并不妨碍,身心濒临崩溃,几经蹂躏的社畜,开始颠三倒四地朝她诉苦,她从谩骂电梯,到谩骂高跟鞋,到谩骂信息素失控的勒鸢,传教士般的大小姐,报复她的赛拉丝,以及刚才在手术室,对她进行了不可描述行为,喊她妈妈的泽桑。 勒鸢开始还好好聆听,一手安抚着社畜,拍着她的背部,一边用手指和手掌抚慰她的欲望,直到听到了在和她做之前,原来社畜还和另一个女Alpha,在另一边的手术室进行抚慰的时候。 勒鸢本来轻柔的力道陡然加重了起来,她手指撵着那颗小樱桃,让社畜本来哭得好好的,突然尖叫了起来。 她看着勒虞满脸不正常的笑意,顺嘴脱口而出的脏话及时收了回去,她小声地说:“你……这……弄疼我了……” “原来你一身的痕迹是被泽桑弄出来的。” “……” 社畜眼睫毛颤了颤,然后那加重的速度开始如同迅疾的雷霆,抽插到出水后,就赶紧抽了出来,那象牙般光洁的手,像是最柔软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迭加,鞭打在了社畜的那外翻的两片红肉上。 社畜想要逃跑,可勒鸢单手就把她按在了手术台上,让她动弹不得,就在社畜分不清究竟是爽还是疼的时候,勒鸢就这么一下又一下,把她硬生生送到了高潮。 社畜腿脚抽搐,满脸横泪,从高潮的快感里清醒后,她倔强着硬着脖子,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不管不顾的朝勒鸢比了个中指骂道:“艹你妈!勒鸢……” 谁知勒鸢被骂后,甚至脸带笑意:“别艹我妈,还得挖坟……艹我……” 然后,社畜眼睁睁看着自己中指旁边的食指也被掰了出来,变成了剑指,被勒鸢往自己的身上伸去:“……” [Q:你们有钱人玩的是真变态,]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