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间,只觉得那处水越流越多,然后自己头脑被香味,腥味熏得神志不清。 “别咬……慢慢舔……” “你好会吸啊……宝贝……” 吸你妈!我缺氧啊!社畜只觉得肺里的呼吸全都跑光了,难受地眼前发黑。 勒鸢单手撑着车壁,另一只抚摸着社畜的发顶,开始闭着眼,浅浅缓缓地摇着腰肢,社畜滚烫的舌尖略过她的下体,如过电般酥酥麻麻的痒。 她看着社畜上吊的眼睛全是氤氲的水汽,颧骨泛红不知道是羞得还是缺氧导致的。 她往后伸手,细长温凉的手直接伸进了社畜的裤子。 “湿透了……” “小骚货。” 社畜如果不是口舌被堵住了,她真的很像指着勒鸢鼻子骂,你看看我们俩谁更像骚货……不是!你才是骚货!根本不用比较,你骚透了! 勒鸢哪里在乎社畜的想法,她我行我素地剥开社畜的内裤,整个手掌盖住了阴户,然后掰开两片湿漉漉的花瓣,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插了进去。 “嘶……” 社畜疼得蜷了起来,她倒吸一口气,紧紧地吸住了勒鸢的蚌肉,勒鸢爽的呻吟了一声,抬高了屁股,然后在社畜猛地呼吸后,整个阴户和屁股坐在了社畜的脸上,她一只手开始浅浅缓缓的抽插着社畜的下体,另一只手直接覆盖上了社畜的脖颈。 “宝贝……好好舔……别咬……” 社畜整个呼吸都被这股腥臊的鸢尾花覆盖,一呼一吸感只觉得脸上湿的可怕,她的脖子被温凉的手一点点圈紧,她像是被毒蛇紧紧缠绕的猎物,她的氧气慢慢被剥夺,她喘不上气来,生理性地加大呼吸,她想要让那流水的花穴,颤栗的阴蒂还有那红透的熟肉离自己远一些。 可她没有办法,她双手被捆缚住了,脖子被人掐住,下体最脆弱的地方,还在被人把玩。 “宝贝……好舒服……慢点……慢点……” “慢点舔……啊……不要……不要……碰那里……” 社畜滚烫的呼吸,拼命抵抗的唇舌,已经浑身发烫发软的身体,带给勒鸢的是极致的快感。 她没有压抑自己的呻吟,叫的又骚又浪。 情欲的浪潮,层层迭迭地覆盖席卷,勒鸢只觉得爽的两眼翻白,她掐社畜的脖子更加用力了,社畜挣扎的也更加用力了。 两人同时眼前发白,背脊下体只觉得被电流鞭打,叫的也越发不收敛和孟浪,爽得不知道今夕何夕了,勒鸢腰一软直接整个人坐在了社畜的脸上,松开了掐着社畜脖子的手,也离开了社畜湿漉漉的下体。 脖颈被松开,社畜生理性的呼吸一大口气,可没有她想要的空气,她没想到一张嘴就把勒鸢喷的水全部吃了进去,吸允的干干净净,她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对氧气的渴望,早就让将她那里舔的干干净净。 勒鸢被舔弄地爽得又淅淅沥沥的流出水来。 * 最先到的是警察,她们的车头都被撞冒烟了,两人居然还能在里面搞两个半小时,过路的车辆看到冒烟给警察打的电话。 警察给医院打的电话,路人把消息卖给了媒体。 被救出来的时候,社畜衣不蔽体,双眼翻白,脖子上层层迭迭覆盖着标记,全部都暴露在了闪烁的媒体灯下。 再一次躺在了医院的急诊救护车上的社畜,发愣地看着自己湿透的裤子,以及回忆起来,被送出来的时候,自己一副被操透操坏的样子。 明明 只是被一个Alpha强奸,但好像比上次还要糟糕. 至少上次,她没有被捆住手脚,也没有被操到失禁尿了一裤子。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