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 舒莹莹很快知道这是何意,笑着将其他人带了出去,自己则最后一个出,顺便关上了门。 晏枎虞脸上半带羞意,心中却是紧张万分。 他这是何意? “殿下。” 她望着他,眼神带着询问的色彩。 谢政玄向前一步,握着她手腕的手没有放开,低眸,“我已失去世子位,官位低阶,你现在还有选择的机会,还要不要留在我身边?” “如果你想离开,我可以放你走。” “殿下说什么呢,”她不知他为何这样说,但她出口的答案只会有一个,“妾从来不在乎这些,妾只在乎殿下。” 她目光坚定。 他喉头动了动,无论从前如何,这一刻他很确定,将她留在身边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屋内明亮的烛火熄灭,缠绵的声音四溢,她随着他起起伏伏,像是话本中画的在海上颠簸不停的小船。 她被裹挟其中,只能由他掌控。 清醒着的谢政玄观察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她红唇未启,眼神迷离,双手撑在他的胸膛前,滚烫的汗水没过他精壮的腰身,隐秘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勾人的声息停下。 他虽食髓知味,却也不想累着她。 月光洒满屋子,两人相拥着,她将自己埋入他的怀中。 他吻了吻她的头顶,她玩弄着他的发丝。 “还习惯吗?” 听着头顶传来的声音,她不好意思娇嗔出声,“殿下说什么呢。” 知道她会错了意,他笑了笑,“我说的是熄了灯睡觉,娘子脑海里想的是什么?” 晏枎虞脸一红,也不承认自己想到了别处,“我刚刚只是没听清,殿下说的熄灯是何意?” 他不再逗她,“之前路过你屋子,见你每每晚上都是不熄烛火睡觉,是怕黑吗?” 晏枎虞僵了下,他感受到她的变化,询问:“怎么了?” 她怕黑,她之所以怕黑,就是因为前世在棺木中才落下的阴影。 但是这个原因,她怎么可能给他说。 “没事,妾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妾是怕黑,那是因为之前曾被人故意关在棺木中,他说是跟妾玩耍,可从那时起我就特别怕黑。” 她编造了一个谎言,说出的也算部分实情。 “竟有这样的事,是谁?” “唐曜。” 她想都没想就把这个锅扣在唐曜头上。 听到这个名字,谢政玄深觉此人罪责不深,日后他都会算进去。 “不过现在有临郎在,妾自是不怕的。” 她知道何时该更触动他的心,一个称呼,只会将他们的距离拉得更近,她要让他体会到她的情深,提刀的时候他才会痛不欲生。 从未有人这样叫过他,收紧的手臂说明他对这个称呼很满意,“你刚叫我什么?” 他还要故意发问。 她看着他重复,“临郎。” “妾的阿娘就是这样叫妾的阿耶的,叫世子妾觉得生疏,别人也可以这样叫,但叫临郎就只有妾能这么叫,独一无二的。” “临郎喜欢吗?” 他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证明了他态度。 不一会儿,喘息的声音再起,守夜的仆从都意会的互相看了下,捂嘴偷笑。 “慢些。”她说。 “妧媆,我尽量。”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