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裤子。” 即将被生吞活剥的哈梅斯:! 水深火热中的哈梅斯看到克里斯对他举杯致意,根本没有从女人堆里捞他的意思,而可可走了过去,他们聊了几句,叫来侍应生开了包厢,临走前还给他比了个心。 哈梅斯:鱼饵竟是我自己? “如果你是来嘲笑我的,就闭上嘴,脱掉上衣然后把脸挡住。”见到葡萄牙人的第一句话,可可一点也没客气,“如果不是来嘲笑我的就不要笑,你的表情像对我说hey?you?loser,别用这种无辜的眼神,毕竟你才把队友推进火坑,现在装无辜未免迟了。” “我不会用‘火坑’形容我的朋友们。”克里斯轻笑了一声,装作方才对她和她的舌头感兴趣的不是他,还假正经地请她坐下,仿佛真和她有什么正经话可以聊。 “但是我会。”可可扯出一个虚伪到极点的假笑,“为什么我们不去包厢里呢,就你和我,还有酒?” “我不想去。”克里斯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强健修长双腿自然伸开,“我不想看见你的假笑脸,也不想约会朋友的女孩。” “朋友的女孩不是更刺激。”她嗤笑,“也许我会让你咬一口我的红树莓。” “是什么味道?”克里斯抬手示意侍应生过来,他的牙齿整齐、洁白,又不到闪闪发光的程度,他做过矫治,倒也不错,假如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顶着一排虚假的贴面牙,她没准掉头就走,假如他还像十几岁一样是一口参差不齐的牙,也未必能引起她的兴趣,美人叁分龅她承认,但看久了未免觉得滑稽。 “火药味儿。”她屈指比枪,先对准自己的下巴,吻了吻自己的指尖后,又对准他的心口,做了个模拟枪声的口型。 砰—— 负责招待的侍应生过来的时候,只看到这位欧洲的超级球星正攥着当红歌星的手腕往怀里拉,场面恐怕能令《马卡报》记者心脏病发,但很快他就不用假装眼瞎了,因为两人去了顶楼的包厢,还大方地给了不少小费,顺便点了几瓶超过他几个月薪水的酒——他去送酒的时候两人的保镖守在门外,双方有较劲的意思,侍应生走了进去,并没有需要分级的画面,罗纳尔多仅是搂着可可·怀特,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当酒送来时,还随意地对来人点了点头,好像他们是什么熟人。 “告诉外面的几位盯着门,他和我有话要说。”可可将食指挡在唇前,“万分感谢。” 侍应生连连点头走了出去,他才发现可可的另一只手居然在罗纳尔多的衣服里,不过想到外头的几个彪形大汉,求生欲战胜了好奇心,他没胆量仔细看她的手在葡萄牙人衣服下做了什么。 估计两个人有很长的一段话要说了。他想,可可·怀特不像能坚持一整夜的样子。 “这些是我的了。”她占据了放酒的大理石桌,“我不会让给你的。” “我不打算和你抢。”赛事期间,克里斯是绝不碰酒精的,与她认识的时间长了,他隐隐发觉她掩藏在刻薄辛辣下的某种好意,她嘴上说的和实际做的出于的想法并不完全一致,“但你最好别喝太多。” “你怕我的红树莓喝太多不甜了吗?”她拿着一瓶酒往嘴里送,红润的唇吮过棕黑色的瓶口,这是一个暗示性极强的举动,克里斯因此而发热,此前的所有调情都没有她的回应来得美妙。 真心里掺些虚情假意,或者虚情假意里流露几分真心,都会显得比往常更为动人。 “马德里的夜晚有时候会很危险。”克里斯没有动作,拉开的腿却十分引人遐想,他并不在意自己腿间的东西会不会把裤子顶起来,“很多女孩喜欢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你要给我上一课吗克里斯?”她对他威胁地吐舌头,“你怎么敢传授经验给我?当你自己的感情也是一本烂账…如果不是皇马每个赛季要球员体检报告,我碰都不敢碰你。” 这话委实挑衅极了。于是他站了起来,长臂一展,捞过可可,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她也未有抗拒,又往口中灌了些酒,克里斯存心戏弄她,在酒液顺着喉咙咽下前就拨开她的唇瓣,酒汁沿着小巧的下巴滴落,沾湿了锁骨与衣领,男人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把玩着她的舌头,于是他的手指也变得湿乎乎的,她想咬他——牙尖嘴利的丫头,他抽出手指,女孩磕到了牙,齿间一麻,也许还咬到了来不及收回的舌头,而他的唇覆了上去,先是轻柔地与她嬉戏,趁着她还在疼没有心思反抗,狂风骤雨般同她争夺着氧气,毫无准备的可可被肺活量超人的足球运动员吻的差点昏过去,她不受控制地松了手,酒瓶摔在地上,响亮的碎裂声,饶是如此,男人也没有停下的打算,外头的保镖们就像死了一样,没有进来查看的意思。 隔着两层裤子,她也能感到克里斯硬了,那东西在他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