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工作几个月后,收银负责的优惠票券被人偷了,损失估计八千多元;我当班那天的优惠券纪录明显被人窜改过,公司上层的副理和监控人员天天把我叫到办公室和监控室逼问是不是我偷的,我什么也没做,当然给他们的答案也只会是我没有偷。组长也在每天早会当着大家的面酸我逼我要负起全责。 那段期间,事情传遍全公司上下,大家看到我一个个闪得比谁都快,连原本亲近我的同事,也只剩下少数几位相信我的人还站在我这边。 每天下班回到家,我都独自关在房内以泪洗面,儘管知道事实不是如此,我依然自责怎么会出这种事。 等到我受不了来自上层天天的逼问和指责,向他们提出我会负责赔偿,监控人员却把我抓去监控室再度逼问,说我是作贼心虚才会要负起全责。当下我受到前所未有人生的衝击;毁灭性的撕裂剧痛让我忽然明白,原来自己不论怎么说都是有错,于是我撒了唯一的谎,说自己当天当班其实没有照实检查优惠券的数量。 接着我被送到副理办公室,副理继续逼问是不是我偷的,被逼到绝境的我,终于放声大哭,不停在副理办公室哭喊不是我偷的;泪眼矇矓之际,我看见平常彬彬有礼的副理露出极端嫌恶的表情。 过没有几天,当我再度怀着沉重的心情到公司上班,兇手却忽然被抓到了——那是位出事当天排班在我隔天的女同事,她联合外面友人,在监控摄影机拍不到的地方把优惠券偷渡让她的友人带离百货,然后她再窜改前天我当班的纪录,并且故意特别标记指出我的纪录怪怪的数量有误。 由于刚进百货工作没有几个月,我跟这名女同事几乎没有什么交集,却也没有任何交恶的地方,我始终不明白她为何要陷害我。 事后组长却为了这名女同事百般说好话,女同事跟组长很要好,所以组长直说都是那位女同事的朋友的错,要我不要责怪她。女同事从来没有来跟我道歉,组长、监控人员、副理也都没有来跟我说过一声对不起。 没过多久,组长故态復萌,又开始百般打压为难我们,最后我无法忍受,终于提出了辞呈。 一辈子再也不想见到的人,今天却在这平常不过的日子里遇见了。 回到小溪文艺街路口前,走下公车,我拖着冰冷无力的身子慢慢走回晴天馆。 经过寂寞年华,我没有看到迎面走来的人,就这么不小心与对方撞上。 「啊,对不起,你没事吧。」太庆将我扶好站稳后,随即蹲下帮我捡起一些从购物袋里掉落出来的商品。 「喔,太庆,对不起。」我从恍惚中回神,赶忙接过太庆手中的商品,把它们放回购物袋里面。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太庆微微弯腰探看我的表情,他一脸担心。 因为刚才坐公车,头的确有点晕,谁叫我机车今天牵去换轮胎呢。 太庆的脸离我只有几公分的距离,我下意识转头闪避,他却立刻握住我双臂固定住我,人探过来想要看清楚我的面容。 一时间我慌了,正面迎上他的目光,更是动也不敢动。 太庆微微皱眉,轻浅眼眸,满是忧心。 「这样不行。」他不给我反应机会,推开寂寞年华店门,一把拉起我的手直接走进去。 「等等,太庆、太庆。」 完全不顾我的呼唤,他带着我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