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口。 拋下一护,轻易地就屈服于长老们抱了一护,现在又要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情… 在那一瞬间,一护甚至幻想自己身上的人不是他的兄长,除了哥哥之外任何的男人,都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他感觉到孤独。哪怕只是虚假的信心也罢,他能够告诉自己,哥哥会来救他,会为他报仇,因为哥哥向来最疼他,不会放任自己的弟弟受人欺负而坐视不理。如果是那样的话,即便他变得再骯脏,也还能有支撑下去的理由,跟可以回去的地方。 可现在他一无所有。因为比起坐视不理,哥哥选择了成为刽子手。 一护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哥哥也发出了一声痛楚的闷哼。但白哉却没有中断这个吻,反而从一护紧紧夹着他的手,仿佛不肯让他离开的腿间拔出了右手,换上了勃发的火热。 “……嗯唔…” 一护因为被堵住了嘴,所以没能发出什么明显的声音。但他被贯穿的瞬间,也丧失了咬紧哥哥舌头的力气,浑身发颤地瘫软在白哉身下。一护下意识地又往一动不动的门帘那里看了一眼,不由自主地想在他们眼里看到的究竟是怎样丑陋的一个画面? 一护光是想像了一番,就觉得噁心不已。可让他觉得更加噁心的是,哥哥很快便用力对着他的前列腺发起了衝击。这毫无疑问是为了最快速,最大程度地激起他性欲的行为让一护明明想要抗拒,却还是无能为力地沉沦了。那感受太猛烈,太过具有压倒性,一护心中那一瞬间的反胃很快就无影无踪了。 丑陋又如何?现在的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直冲脑髓的快乐让一护只想尖叫,就连从唇舌交缠间传递过来的熟悉的味道都让他战慄不已。虽然一护姑且还有点羞耻心,瑟瑟发抖地将自己赤裸的部分紧紧贴着衣服还算完整的白哉,好像用这样的方式就能掩人耳目。诚然因为白哉故意选择的姿势,十五岁的少年身量尚未完全发育,整个人都被他挡在身体下面,交合处没叫人看去分毫,可一护却一点也不觉得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事情。 因为他那可耻的地方…已经彻底湿透了。每次兄长的欲刃直捣黄龙,都会在分离开黏膜的时候发出“噗嗤”的一声滑腻的脆响,而随后当兄长毫不留恋地退出,眷恋不舍的媚肉则会一层层地包裹着挽留,带出里面的淫液,沿着兄长的火热滴落,把两人的交合处,下腹,大腿间,甚至就连身下的雪地里,也都弄得一塌糊涂。 “啪嗒”、“啪嗒”、“啪嗒”! 一护光是听见这响亮的肢体拍打的声音,跟湿漉漉的“咕嘰”、“噗嗤”交缠在一块,就已经羞得无地自容。哥哥根本就没有射,会弄出这么多水来的也就只有他了。他拼命收紧后穴,似乎只要这样就能在抽插间少带些水出来,不要再发出那么可耻的声音。可结果浑身绷紧的后果只是带来越发鲜明的触感,兄长那东西埋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一阵一阵地脉动都清晰地像是握在手心里一样。 “唔、呜呜…呜呜…” 一护觉得自己就快要坏掉了,太过头的快乐,太过头的羞耻跟太过头的自己的淫乱,让他呜咽着哭了起来。就像是过了一整个世纪一样,再也无法忍耐的一护终于喷射了出来。 大概因为忍得太久,精液竟然一股脑都喷到了白哉的胸口衣服上,沾得两人的胸前都一片狼藉。而伴随着一护浑身抽搐的痉挛,哥哥也没有再折磨一护的意思,顺其自然地也射在了一护里面。 两人都筋疲力竭地抱在一块,一护双目茫然地望着湛蓝的天空,身边是不知何时又重新变得花叶繁茂的椿花丛,几隻飞鸟从视线里展翅划过。这样的景象离他似乎太过遥远,甚至產生不了半点真实感。大概是因为一护觉得现在的他就像是落在了沼泽里,马上就要被吞没,就连一星半点的希望都已经看不见了。 死亡一般安寧的静謐之中,他忽然间感觉到了什么滚烫的东西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一护下意识地摸了摸,他自己的脸本来就是湿漉漉的,因此他也没能摸出什么来。下雨了吗?他又看了一眼晴朗的天空,随后才终于把视线落在了压在他身上的兄长脸上。 又一滴滚烫的东西落在了一护的脸上。 那东西就像是落进了一护乾涸的胸口,一瞬间滋润了乾枯的心田,让他从沼泽里又探出了一隻不甘就死的手。一护知道刚才开始的时候,兄长的眼神一直显得阴冷而沉静,可他却因为后来的吻,两人隔得太近而看不到白哉的表情了。 只是现在他的哥哥在哭泣。 就像刚才的他一样,也在哭泣。 一护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凝视着,第一次在他面前落泪的兄长的脸,终于沙哑地又喊了他一声。 “…哥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