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都进去检查那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啊?”米国烦躁地在走廊上来回渡步。 一脸淡定的国政站在在一旁,觉得米国这家伙根本就是自作自受。“明知道藤原身体不舒服还一直说话刺激他,现在可好了,他人躺在里面,你才开始紧张。” “我哪里知道他说晕就晕啊?早知道他身子弱成这样,我才懒得跟他吵架!”米国嘴硬地说道。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你最好祷告他平安无事,不然我看你这辈子都休想心安理得的活。”国政觉得米国根本就在说废话。国政知道米国现在只是在硬撑,借此掩饰他慌乱的心。 “这也不能完全怪我,谁让他没事干嘛忽然提起关于孩子的话题。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的脾气,我在气头上的时候,哪里还会有心思去顾及到其他的事。” “孩子?”说到这个,国政心里头升起了一大堆问号。“对了,刚才你们在房里吵什么啊?为什么好端端的会提到孩子的事?” 米国懒得开口,直接送了一记白眼给国政。那种神情好像是在说‘鬼才知道’。 “藤原他是不是有了啊?”国政说。 米国闻言后直呼不可能。“胡说什么啊?我跟他才不可能会有孩子呢!” 国政听了米国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为什么不可能?是你有问题,还是藤原他有问题?”所谓的问题指的当然是生理上的问题。 被国政这么调侃,米国面色铁青的说道:“你皮在痒啊?还是活腻了?”臭国政,这小子根本就是在看我的笑话。 “开开玩笑缓和气氛,别太认真嘛!”国政面无表情的说。基本上国政天生就缺乏幽默感,不过偶尔作弄一下米国也是他的兴趣之一。 米国重重叹了口气,并没把国政的玩笑话放在心里。不过经国政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米国一件事。“国政,你说藤原他是不是真的怀孕了?”虽然这话听起来绝对怪异,但是米国倒是无法否认这个可能性。毕竟刚才晕倒前,藤原白嘴里念的可是孩子。 “那恭喜你了!”国政漫不经心的回答。 “餵!我跟你说认真的。”米国忍无可忍的喝道。 这时恰巧路过的护士小姐禁不住用警告意味的眼神示意米国和国政两人注意说话声量。 “如果小白他真的怀孕,那他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米国觉得这问题有必要好好思考一番。 毕竟自从尝试在清醒时和藤原白做|爱的那一夜之后,米国就不曾碰过藤原白了。米国感觉他和藤原白只见有很深的隔阂,就像是深不见底的大海无法跨越。现在的米国很清楚自己的心里当然是爱着藤原白的,只不过米国并没有同等自信去相信藤原白对他的爱是否一样。对米国而言,藤原白迷恋的只是米国潜在的另一个自我,那个只有在冷雨夜才会出现的不同人格。那一个米国不曾知道过的另一面自己。所以在还没有搞清楚藤原白的心意以前,米国不想霸道地独占藤原白。因为爱上藤原白,米国无法默许自己用自私的行为去伤害藤原白。 “你傻了啊?不是你的话,还有可能会是谁的?”国政反问米国。 “你也知道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孩子,你觉得我会笨到对藤原白使用怀虫和帮他制造假腹来增添麻烦吗?”米国忽然沉声道:“既然不是我,小白他更不可能会知道如何用怀虫来受孕。除非…” 听见米国刻意拉长的尾音,国政接话说:“除非有别人教藤原。或者,是其他人做的手脚,那个人和藤原……”说到这里,国政打住不说了。因为国政已经能明显感受到米国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杀气。 教藤原白那方面知识的人,一定和藤原白有某种亲密的联系。这是米国唯一能想到的。米国的心绪越来越乱了。他无法停止胡思乱想,他害怕自己会猜到什么可怕的事实。难道除了他,藤原白还同时跟其他人交往吗?不!藤原白绝对不会是那种人。 米国知道藤原白不是。不管怎样,藤原白都不会背弃他的。 “我看我们别在这里胡乱猜测了。也许藤原他根本就没有怀孕。”国政好心提醒。国政当然知道米国联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可能性。不过对国政来说藤原白的人格,国政可是能够拍胸脯保证的。藤原白怎么看都不像会做出背叛米国事情的人。 这时,病房的门终于打开了。 穿着一身白袍的医生从里头走了出来。 米国的心系在藤原白身上,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开启的门,紧张得迫不及待想要立刻衝进去看藤原白。见米国现在没法冷静下来,国政只好代劳跟医生询问详情。 “医生,请问藤原他是怎么一回事?他没事吧?”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