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锁清歌再次醒来时已经是隔日的清晨了,他微微的颤抖着、嘴里还喘着小气。 明显感受到怀中人儿的不对劲,宫弦月立刻睁开了眼查看着,「清歌,你怎么了?」 锁清歌只是不停的喘着气,「好冷...弦月、我好冷...」 「冷?」宫弦月一把抚上了锁清歌的脸颊与额头,「有点烫啊,也许是发烧了。」随即马上拉了被子替锁清歌紧紧的裹着,然后端起旁边的木壶倒出一小杯水,「来,喝点水。」 锁清歌只是颤抖着喝了几口,然后别过头,「不要了...」 「这怎么行?喝下!」宫弦月不管锁清歌还反抗着自己,立刻将水凑到锁清歌的唇边,硬是让他饮尽。 锁清歌也只是皱着眉,不发一语。 「这样才乖。」宫弦月轻轻的抚着锁清歌的脸颊,「喝点水,身子才会好的快。」 锁清歌只是轻轻地笑着,「你在哄孩子吗?我都多大的人了还用什么乖不乖的?」 「嗯,我就哄你这个小孩子。」宫弦月宠溺的说着,然后又将锁清歌搂的更紧,「这样就不冷了吧?」 「嗯。」锁清歌将自己埋在宫弦月身下,满意的露出淡淡的微笑,「很温暖。对了,孩子还好吗?」 「很好,我让他回到宫里了,就住在你的屋内,现在是明月在照看着他,待你回宫后就可以立刻见着他。」 「真的?」锁清歌抬起头静静的看着宫弦月,「你没骗我?」 「真的,我何时骗过你了呢?」宫弦月轻笑着。 「你就有过。」说着,锁清歌喏喏的别过了头。 宫弦月满是无言,「还生气啊?」然后捏了捏锁清歌的脸颊,「别和我生气了好吗?」 「嗯。」锁清歌低语,「没和你生气。」他哪敢和他生气,他现在想他都来不及了,哪还有时间和他生气,姑且不论他是不是真的将孩子带回宫了,就凭他能在得知自己发生事情之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自己身边他就已经很感动了,所以他哪有可能又对他生气。 「真没生气?」撇下头,淡淡的看着锁清歌。 「没。」锁清歌轻轻地的说着,却不敢看宫弦月一眼。 宫弦月只是轻抚着锁清歌,「清歌,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啊?」听到这锁清歌整个人精神都来了,「你、你说什么?」他挺起身讶异的看着宫弦月。 「我说我们再生一个,让勋儿像我们一样有个伴好吗?」 「不成。」锁清歌低语,又将自己埋回宫弦月的身下。 「怎不成?难道你想让勋儿像我小时候一样自己一人埋头在书卷中苦干吗?」 「要苦干你自己去苦干,我可不让勋儿去做那事。」锁清歌鼓着脸颊,忿忿的别过头。 「那怎行?勋儿是我的长子,他应当管理之后皇宫内的大小事啊!我的位置肯定也是要传给他的。」 「那绍容嫣的孩子呢?」锁清歌微微的说着。 「没了。」宫弦月轻语,「早產,出生两个时辰不到就夭折了。」 「怎么会!?」锁清歌惊呼,眼下埋上一灰,「她一定很难过吧...」 「嗯,哭了许久。」宫弦月轻声地说着,可却撇见锁清歌掉下泪水的模样,「怎么了?怎又换你哭了呢?是哪里不舒服吗?」 锁清歌只是摇了摇头,「没事,我只是想起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说着,吸了吸鼻子,然后轻轻地抹开泪水。 「别哭。」宫弦月将锁清歌搂的紧紧的,「孩子,再生就有。」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