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秦宋没有睡好,姜瑜也没有睡好。 而罪魁祸首正靠在她肩膀上,一低头就能看到他左眼下的小痣。 像天上的碎星,沉静又迷人。 喷在耳边的鼻息和梦里的粗|喘一拍一拍逐渐重合,姜瑜垂在身边的手顺着对方藏在白色西装内的完美起伏攀登而上,指尖画着圈儿戳他的脊背。 “这边人太多了,去衣帽间吧。” 宴会厅旁边除了休息室和阳台,在最里面的角落还有一扇门,里面二十几平米的空间,中间两个面对面的化妆台,旁边是沙发椅,四周衣柜里挂满各式各样的西装,衬衣和礼服。这间备用衣帽间主要是预防有客人衣服脏了或者其他突发情况,因此鲜少有人。 秦家在市郊,不像市内灯火通明,今日又有雨,整个天空阴沉沉的。室内只亮了一盏落地灯,光线近乎昏暗,但坐在中间沙发椅上的两人显然没有增添照明的意图。 秦宋被抵在梳妆台上,西装外套已经被剥下,衬衫还算完好,双腿被迫敞开,挤入中间的人双手撑在他脑袋两侧,手指一圈一圈绕着他的头发,低头吻他的眼睛。 准确来说,是他眼睛下面的泪痣。 他身上有股清冽的雪松香味,双手无力地附在她腰侧,在她用牙齿轻轻咬住那颗迷人的黑色碎星时,仿佛某种渴水的鱼类在她身下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姜瑜一只手从他柔软的黑发游移到他线条流畅的脸颊,逗弄宠物般挠了挠他胡茬剃得很干净的下巴,在他从鼻腔里发出愉悦地音调时,安抚地覆盖住他凸起的喉结。 与此同时,她俯身叼住他的耳垂,发出一声含混不清地笑意:“秦宋,你有备用的领带吗?” 掌心之下的喉结难耐地滚动了一下,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哑,双眼漆黑一团,“不带也没关系,或者随便在这里拿一条就好。” 他的回答明显取悦了身上的人,姜瑜轻轻笑了一声,手指扣进他衣领处的温莎结,使劲一拉。 秦宋在她的力道下顺势靠过去,直到他们的身体完全贴在了一起,他仰起头,在交缠的呼吸里向她索吻。 他的吻很急,也很热烈。他用力的吮吸她的嘴唇,但舌头又很乖巧地没有直接钻进去,试探着扫过她的齿列,仿佛在征求她的同意。 姜瑜张开嘴主动勾住他的舌头,软|肉缠绵交迭,像傍晚的海潮,一浪比一浪温柔。 等他们喘息着分开双唇时,秦宋的领带已经从他的脖子上转移到手腕上了—— 他被她捆住了。 在电话里仅仅依据几个文字都能让他呼吸急促,现在真实发生在他身上,秦宋几乎瞬间就兴奋了。 完全勃|起的阴|茎将裁剪合体的定制西装裤撑起一个很夸张的弧度,姜瑜惊讶地扫了一眼,在他焦渴而幽深的目光里缓缓用膝盖压了上去。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