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敏感得浑身打颤,明明在放狠话,却因为先前哭得太猛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 “我错了。”苏源压了压翘起的唇角,很识相地认错,大掌慢慢贴着床单摸过去,轻轻拨弄她无力的手指,“下次不敢了。” 她脸都丢光了,还想有下次?! 段天边咬牙,恨恨地把手缩回来。 不怪段天边生气,她在苏源面前多少有些“领导”的包袱,当着人面失禁这种事,她光是想起来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更别提之后苏源明明说好了抱她去浴室里清理,洗到一半又开始揉她还有些涨鼓的小腹,问她是不是还有。 段天边先前被喂了两大杯水,喝的时候打死都想不到排泄的过程会这么羞耻。 “段队。” 苏源不折不挠地去牵她的手,捏着她的指尖晃了晃,“我后天就要走了,只生一分钟的气好不好,我抱着你睡。” 他买了后天去A市的机票,段天边坐在旁边看着他买的,下次再见起码要过一个多月。 段天边红着眼睛瞪了他一眼,这回却没把手收回来。 苏源又朝她笑了下,清凌凌的一张俊脸,也不知道要在镜子前练过多少次才能笑得这么好看,这么蛊惑人心,简直甜得人一命呜呼,等段天边反应过来,人已经迷迷糊糊地被他抱在怀里了。 她体寒,晚上睡觉容易手脚冰凉,入了秋就想着去开空调和电热毯,半夜做梦又会盗汗惊醒,很少一觉到天明,为数不多的几次好觉都是在缠在苏源身上睡的。 他掌心贴在段天边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安抚着,像在耐心地哄一个发脾气的小孩,额头贴着额头,鼻尖顶着鼻尖,呼吸都缠绕在一起。 段天边被这种比做爱还要亲密的感觉弄得不知所措,心里是有点喜欢的,却别扭地想要躲开。 苏源轻而易举地压住她乱动的腿,重重舔了下她被吮得发肿的唇珠,盯着她,目光扫过她粉潮的脸颊,雾气氤氲的杏眼,轻声质问:“段队,之前喊我什么了?” 她身体抖了下,抿着唇没答。 苏源的手指又顺着背脊摸上她的后颈,或轻或重地揉捏,嘴唇贴在她耳边,一说话呼出来的热气痒得她直躲,“再喊一声好不好?” 可之后任由苏源各种骚扰,段天边都不肯再喊那个称呼,被他弄得狠了,就憋着嘴含含糊糊地哭。 苏源撬不开她的嘴,只能把她摁在怀里发泄似的吻。 两人唇齿交缠好久,交换着唾液,亲嘴亲得苏源下面又翘了起来。 他手摸了摸段天边磨到肿起的肉缝,显然不能用了,吮了下她的舌尖,哑着嗓子问,“段队,我想做怎么办。” 段天边被他亲得迷迷瞪瞪,被他这么一问顿时清醒,眼底露出警惕,“你说过就抱着睡觉的。” 苏源“啧”了声,欲求不满地将额前的头发往后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