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礼卿确实没任何印象了。 不过,昨夜月牙白肚兜上的那朵红梅倒是教他回味无穷,他眼神有一瞬游离,露出个不易察觉的、极淡的笑。 大夫人就以为他心动,再看其他,他果然都好像无甚兴趣的样子。 大夫人心中有了数。 大少爷如今接手了徐家所有的生意,忙得很,坐不了多久就要离开。 临走,他不动声色地,深深看了莺莺一眼,带着只有她能看懂的轻微警告。 莺莺脸上不敢表现出异样,实则心中一片拔凉。 这大少爷怎么跟个色中恶鬼似的啊,区区淫行而已,他竟如此上心! 莺莺不敢想象被他发现自己没有乖乖照做的后果,但该来的总是要来,从大夫人那儿刚散,就见福财在不远处冲她笑。 四周无人,莺莺不太情愿地过去。 福财行了一礼,说:“八姨娘,大少爷在书房里等您,请随我来。” 莺莺略有犹豫,福财看出她担心什么,又道:“我带您走小路,八姨娘放心,不会遇上人。” 莺莺苦笑。她不是只怕这个。 很快到书房,福财在门上敲了敲后,示意她进去,自己退远了些守着。 莺莺硬着头皮推门,徐礼卿正在练字,瞥她一眼,问:“会研墨吗?” 莺莺颔首,自觉地过去,加了点水,拿起墨锭。 徐礼卿没再开口,专心写字,毛笔落在宣纸上的沙沙声传来,让莺莺本就有些发虚的心更是像猫儿挠过,惴惴不安。 终于,徐礼卿搁下笔,把写好的字给莺莺看:“最后一个,认得吗?” 莺莺一眼望过去,发现字迹与他在字条上写给自己的不太一样,很有风骨,像个端方君子。 但是……他写的,是个‘撅’。 撅屁股的撅。 莺莺马上想起自己昨夜的谎,谨慎地摇了摇头。 徐礼卿不置可否,他问完就去净手了,这会儿回来,又问:“夹着了吗?” 莺莺知道他说什么,脸微微红。 她其实想点头,但主院时的那一眼,她就知道,自己已经被洞察——虽然不知道大少爷是怎么做到的。 权衡之后,她没有嘴硬。 大少爷挑眉:“不听我的话?” 莺莺脸红得厉害,眼睛也水汪汪,小声辩解:“太难受了,我、我没法走路。” 徐礼卿喉结滚了滚,勉强接受:“那昨夜夹了吗?” 莺莺撒谎:“夹、夹了的。” “是吗?那我检查一下。” 他拉着莺莺到怀里,在书房里,灵活地解了小娘的衣裳。 指尖探进腿心,在肉蒂上轻轻揉按几下,就有水流出来,他借着润滑,送进去一根。软肉涌上来,将他绞住,寸步难行。 徐礼卿‘嘶’了声,拿出来:“这么紧,还说自己夹了?” 他无视莺莺死死按着的手,继续脱她衣裳,要见着要被扒光,莺莺急得声音都在发颤:“别,别,大少爷,这是白日啊……” 徐礼卿微微一笑:“小娘我都染指了,还在乎什么白日宣淫?”m.dAOjUHUIShOU.cOM